她穿紧身白色舞裙,没跟上次那样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背脊,只是胸前未免收的太紧了
她站在原地耐着性子等。
纪绣年注意到有学生一直往后看,才回过头,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周琅冷着脸:出来说吧。
纪绣年跟学生说了句稍等,才走出去。
夜风一吹,她刚出了汗,舞裙单薄的有点冷,下意识抱着手臂环住身体:有事吗?
却没注意到因为这个动作,让胸前更加饱满了。
周琅不太自在地多看了几眼,又挪开目光:你下午去找我了?
纪绣年:嗯对,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的,我送过去了。
没有别的事了?
哦有一件事。
周琅眼睛一亮,却尽量显得平静:什么事?
过去那边说吧,纪绣年压低了声音,不要让学生听见了。
周琅没吭声,跟着走过去。
是关于高启芮的。
她怎么了?
我提交了检举资料,她这次大概要坐牢。
什么?
周琅没想到她叫她到旁边,就为了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
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不会再来烦你。
周琅沉默片刻才开口:没了?
你还想知道更多细节?
不想,周琅气笑了,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什么大事呢。
所以她仍不想告诉她,高启芮曾拿流言蜚语伤害过她。
纪绣年没懂她的情绪:就这件事。你来是有别的事吗?是因为重新提交文件审批比较麻烦吗?
周琅冷笑:是啊,麻烦。
纪绣年礼貌地说:抱歉,麻烦贵司工作人员多辛苦一下。
纪绣年!
周琅心里就憋着火,来时路上她一颗心都焦灼成八瓣了,现在被她这么温温和和地疏远对待,心里更加烦躁: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了?
没有,纪绣年答得很干脆,她看了下时间,马上上课了,我进去了。
周琅急了,一把拉住她手腕:不许走。
有事?
纪绣年神色是极其自然的疑惑,像对陌生人的提问,刺的周琅一怔。
出去走走,聊会天。
现在?
纪绣年摇头拒绝:我在上课,这是我的工作。而且现在是晚上,天黑了,有工作上的事情,我们明天白天再说。
还是这么公事公办的口吻。
周琅冷冷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已有学生路过时看到她抓着纪绣年的手,投来吃瓜群众的目光,纪绣年也着急了:好了,周琅,别闹了。
别闹了。
声音温柔宁和,以前她也是这么对她说话的。
周琅不说话,炸起来的毛似乎被抚平了些,松开了手,站在舞蹈教室外面没走。
没关系,她等。
她站在走廊外面等,迟了一节课再来的学生也依旧不少,也有学生路过就顺路围观,一边往里面看一边讨论。
纪教授身材好绝啊。
肤白貌美腰细胸大真的馋了
嘘,我来拍一张,老色批回去当壁纸了。
周琅简直听不下去,沉着脸,装模作样地咳咳两声。
几个小姑娘被她一吓,回过头,见她沉着脸,以后她是查签到的老师,二话没说,赶紧溜了。
周琅揉了揉额角,她今天过来,是给自己找气受的吗?
她一边郁闷,一边盯着教室里看,正好看见纪绣年做了个下腰的动作。
她上次受伤才多久,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吗?
好不容易捱到第二个课间休息,纪绣年出去倒水。
周琅跟乐城说:你想办法,让学生先下课,说后面再补。
乐城:
救命啊,他能想什么办法!
斯坦福金融学毕业的名牌毕业生,周氏集团的特助,遇到自己职业生涯中的最大危机。
可是老板已经开了口,他能怎么办,只能照做不误啊。
于是进舞蹈教室去劝学生。
他毕竟不是方寻,学生没见过他,他说纪老师今天身体不舒服,临时结束课程。学生们不太相信,要不是他长得帅,简直要怀疑他是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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