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这话匣子一打开,就不大容易关上了,不过张灿和苏旬也从她嘴里知道了不少东西。 那个乔娜口的老黄,是科考队的队长,他说的话,那就是圣旨,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异议,用他自己的话说,这就是对待科学的态度,这叫严谨,其他的队员,背地里悄悄说这应该叫“权威”,不过老黄一肚子渊博的学识,却是出类拔萃,绝对让人有一种五体投地、叹为观止的感觉,虽然现在科考队面临一些困难,但老黄用他独特的个人魅力,一直让其他队员跟随着他一起,迎难而上。 由于这个地方很怪异,所有的电子类产品都无法使用,没了先进的仪器,老黄只得用最原始的方法,去搜集那些资料,不过忙了这么久,却没多大的搜获,这也就是这只科考队一直留在这里的原因。 按老黄的说法,现在如果就回去,那叫入宝山而空手回,以后再要想弄清这个谜团,就没有可能了,经费、时间,都没太大的可能允许他们来第二次,而且这个黄队长很会做人,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新发现,他把这些新发现告诉给大家,也就激励着大家任劳任怨的,跟他一块儿干到底。 科考队终于在天黑前赶了回来,老黄一回来,就满眼警惕的打量张灿他们几个人,苏旬耐心的对这个一头白发,带着高度近视镜的老头解释。 可是,这个老黄似乎非常不喜欢被苏旬他们打扰。张灿在一旁表示,这可以理解,老学究吗,处世为人自然有所不同。 其他的四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倒是满腔热情,一见张灿他们几个生人,立刻问长问短,忙了个不亦乐乎,乔娜和老四把准备好的晚餐拿出来,犒劳众人,十几个人在空地上开起了篝火晚会。 张灿心里有事,抽了个空,挤到老黄身边,笑嘻嘻的向他问好:“黄老,你们这一段时间辛苦了。” 老黄有些无所谓的“嗯”了一声,淡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小哥,你也懂科学考查。” 张灿微微一笑:“这科考嘛,我是门外汉,不过我对古玩很感兴趣” “这么说,张小哥干的是考古行业,说起来,和我们搞科考的也算是同行了,不知道张小哥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国内还是国外?”老黄见张灿一声土气,虽然有些特别气质,但在他眼里,自己手下那一个不是博士、硕士、研究生,个个都有一身特别的气质,这个张灿倒多了一身土气。 张灿讪讪一笑,自己也就一普通高中生,面对着这教授级别的人谈这学位的事,若是别人倒真说不出口,不过张灿从来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所谓英雄不问出身,看的是现在的地位,所以张灿也就淡然一笑:“我吗,县高中毕业,就一高中生,黄老见笑了。” 果然,老黄一脸淡漠,自己什么身份,和自己谈话的,最起码的也是大学生吧!让自己和一个高中生,来谈极其严肃的学术问题,岂不是有辱身份,一个高中生,就算是入行的再早,又能有几分见识? 所以老黄鼻子里“哼”了一声,也就不打算在里张灿了,只是低头把玩着一块玉佩,张灿一见老黄的玉佩,不由得“咦”了一声,“黄老,你这玉佩倒有些来历啊。”其实张灿早就用透视眼,把这块玉佩看了个透彻,老黄这块玉佩是一块宋元时期的“鱼佩。” 老黄原本不打算理他,但见张灿这么一说,倒也有些惊讶,自己这块玉佩,就算是整个科考队,也没人知道它的来历,张灿只看一眼,就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知道这块玉佩的出处,这就有些奇了。 老黄把玉佩往张参手里一递,两眼定定的望着张灿,那意思就是想考考张灿的见识。 张灿接过玉佩,不紧不慢的说道:“据我所知,这块玉佩是宋元时期的传世品,玉器在唐代以后,它的制作体现出越来越浓的生活气息,含有吉祥寓意的玉雕佩饰开始陆续出现,鱼形纹样成了玉雕佩饰中常见的题材。” “宋代玉鱼种类较多,一般头较小,鱼身扁平或微微隆起,分为光素无鳞和有鳞两种,现在宋元时期的鱼形玉佩目前已经有很多出土,传世品为数也相当多。黄老这块玉鱼佩,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鳞甲分明,雕工精细,栩栩如生,鱼嘴部穿孔用金链系佩,应当是晚宋作品,价值不可估量啊,呵呵……黄老,你看这儿,这儿,这雕工,都是晚宋独有的雕法”藉着火光,张灿把这玉佩的妙处,一一指给老黄看个清楚。 老黄见张灿如数家珍的把这块玉佩说了个透彻,不禁对这个土气的年轻人有些好感,必竟像这么有见识的年轻人现在还不多见,当下便客气了些,“小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