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车进入了一段比较暗的地方,没有路灯,不好走。 苗锦觉得,如果这样比赛比下去,很危险,主要是江行云很危险,所以她放慢了车速。 她车速放慢了,江行云的车速也降下来了。 苗锦本来开的是近光灯,现在开了远光灯。 led的大灯照着江行云回家的路。 苗锦此举,她懂,江行云也懂。 快到家的时候,苗锦多踩了一脚油门,先回了家。 江行云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灯光已经亮了。 江行云把摩托车停在院子里,便进屋了。 苗锦已经把头发盘起来,在做饭,这次做的比较简单,就是海鲜粥。 吃了饭,洗澡睡觉。 今天晚上的江行云,特别温柔,他吻着苗锦说到,“谢夫人照拂。” “我怎么照拂你了?”苗锦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问到。 “都懂,便心照不宣吧。” 今天晚上的江行云,还是强烈地吻苗锦的耳朵,苗锦闭着眼睛,不让。 江行云便把她的手拿开,好像她不让什么,他偏偏要开通这条路不可的感觉。 苗锦的耳朵又热起来,想起昔年,“苗苗,苗苗”的轻唤。 聂以恒总是叫她“苗苗”,那时候,她是学霸,他是学渣。 他在她后面坐着,有时候他会气的苗锦一节课都不说话,他又会哄人,总是笑着,说些不着调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两个人好了以后,他很喜欢很喜欢在苗锦的耳边说话,每次,苗锦的耳朵都痒痒的,他说过最好听的话是,“苗苗,我喜欢你,将来,跟了我吧。” 再也没有将来了。 每次江行云亲苗锦的耳朵,苗锦心里便很抵触,总是想起那个人。 可她并不想想起,她想和过去了断。 苗苗知道,抵触代表她还没有接受江行云,还沉浸在旧事当中。 纵然江行云异常温柔,可苗锦还是做完便睡着了,江行云在苗锦的耳畔说到,“明日不劳烦夫人做早饭了,我早去公司开会。” 苗锦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第二日,苗锦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她一个人简单吃了点儿,便想收拾家。 江行云的家,一直没有请阿姨,两个人刚刚住进来时,江行云曾经问过苗锦的意见,苗锦说,“不请了,阿姨干的活儿我相不中。我在家的时候少,你日常也不在家,我来打扫吧。” 苗锦先从卧室开始打扫,把她的衣服拿出来,重新叠了一遍;又把江行云的衬衣都拿出来叠了一遍,熨烫了一遍,看着他的衣服躺在熨衣板上的时候,苗锦的心里竟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的。 给他熨烫了衣服,便有一种和他心心相印的感觉了。 苗锦所求,也不过希望自己一生平顺,不要为情事所累。 那就与他心心相印吧。 嫁作他人妇人,自然很多事情都要收心的。 苗锦的头发高高地盘起来,开始做家务。 她把抹布洗得特别干净,擦了桌子,拿着吸尘器打扫地面,本来就是新家,也没多脏,现在是一个卫生死角都没有了。 地面干净整洁,能够照出人影来。 在付出了劳动之后,苗锦是最喜欢这样收获的时刻的,她笑了一下。 可是一瞥眼的功夫,她还是看见了院子里的那辆摩托车,上面仿佛坐着另外一个人,在对苗锦坏笑着。 苗锦便不想了。 苗锦觉得,她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被子必须要叠到跟军人那般的“豆腐块”,衣服要叠到四四方方的,没有多余的凸出,地面也必须没有任何死角。 今天中午,江行云在公司里吃的饭,因为开会,是秘书定好的饭,中餐。 他给苗锦拍了个照,发过去了。 当时苗锦正拿着吸尘器在干活。 看到他的照片了,苗锦便把她刚才叠的衣服,自己刚刚拖的地,都拍了照片,给江行云发过去了。 她的照片,看起来特别清雅素净,闪着干净的光芒,而且,地面,是真的能够照出人影来的。 有一张照片,是苗锦站在阳台那里拍的,透明的玻璃上映出了她影影绰绰的影子,穿着运动服,乌发高盘。 她照相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会照出她的影子来,但江行云看到了。 她总共给江行云发了五张照片,都是家里干干净净的样子。 她在其中,很认真地打扫。 江行云在办公室里吃饭的,饶有兴趣看着这些照片,赏心悦目。 他发了一句: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苗锦看了便笑,回他:这么伤怀的词,竟然是你说出来的,是想学柳永吗? 江行云便回:学也要学辛弃疾,醉里挑灯看剑。 苗锦便笑了,江行云果然是一个极聪明极聪明的人。 这可和床上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