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珠聊孩子的事情。 江延成坐在旁边,深沉得很。 他是江家最小的男孩子,可乔诗语觉得江延成城府特别深,比江延远和江延民城府都深,可能比起江延东,江延成又多了几分很邪的意思,反正,乔诗语见了他,都有几分不寒而栗。 “延远这班加的,趁早告诉他别来了。小乔,他加班加到几点?”江延东问。 “不知道。”乔诗语坐在那里,坐立不安。 感觉整个人如芒在背。 “你怎么会不知道?没问?”江延东又问。 乔诗语摇了摇头。 相敬如宾,便是这个意思。 她从没想过要问他几点回来,也没有任何念想。 江延东看了乔诗语一眼,接着转过身来,抚摸了掌珠的后脑勺一下,说了句,“还是我们掌珠好,我只要一不回去,便电话轰炸,是不是?” 掌珠才不理他。 江延东大有替自己的亲弟弟鸣不平的意思。 毕竟她太不关心江延远了。 乔诗语就听到厨房里,传来摔盆子摔碗的声音。 中午江景程也没有吃饭,就一直在厨房里。 乔诗语更是觉得是自己的缘故,江景程看她不顺眼,她也不想来,只是碍于周姿的面子。 她来了,江景程连面都不照,肯定是因为她。 刚才江延东又明里暗里讽刺,她和江延远的关系不好。 好像在说,她半点人味儿都没有,一点不关心江延远。 乔诗语现在走的话,不太合适,就是坐着的话,她又觉得如坐针毡。 看到阿姨在收拾碗筷,特别忙碌的样子,乔诗语站起来,说了句,“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她想去刷碗,她挺喜欢洗碗的,一个人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可以边洗碗边想很多事情,还显得自己不是特别闲,而且,今天江家那么多人吃饭,碗筷特别多。 看到她进了厨房,江景程便出去了。 乔诗语更觉得,江景程肯定是冲着自己的。 水龙头在哗啦哗啦地响,所以,乔诗语不知道江延远回来了。 “延远回来了?还给你留着饭,快吃吧。”江景程从厨房里出来,便摘围裙,“我也没吃,咱俩一起。” 江延远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乔诗语,他说了一句,“小乔呢?” 江景程指了指厨房。 江延远皱着眉头走进了厨房,看见乔诗语正在刷碗,他顿时就火了。 他走到乔诗语的身边,关了水龙头,火冒三丈地说到,“你怎么在刷碗?” “我吃了饭没事干——” “擦手,走。”江延远从旁边拿过厨房用纸,把乔诗语的手擦干了,拉着她就走。 直接穿过客厅,头都没歪,说了一句,“以后这种活儿,不许干。” 江延远明明回来的时候,还挺正常的,现在竟然拉着小乔的手径自穿过客厅。 “延远,你发什么火?”周姿说到。 乔诗语一直想抽出来自己的手,可抽不出来。 到了家门口,江延远说了句“上车!” 乔诗语上车以后,一头雾水。 江延远的车火速就开了,风驰电掣地跑了出去。 “以后这种活,不许干!”江延远说到。 “那婉盈有孩子,掌珠怀孕了——再说了,我坐在客厅里——”乔诗语还是有些不大敢相信,江延远发火是因为她刷碗? 可她以前在乔家不是经常刷碗吗?家里的碗都是她刷。 “你还刚生了孩子呢,凭什么你刷?”江延远还是火冒三丈的态度。 “那我刚生过孩子,你凭什么前几天那么对我?”乔诗语又问。 江延远沉默几秒,说道,“情不自禁!” 江延远正说着,周姿的电话就过来了,江延远戴上耳机就接电话。 “延远,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我就去了书房一趟,就看不见小乔了,原来她去刷碗了,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别生气——”周姿是来向江延远道歉的,一场好好的饭,不欢而散。 “别解释。我不听。若是掌珠呢?若是婉盈呢?若是彭懿刷碗,您肯定也不干吧!就欺负我们家庭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可是刚刚生过孩子。”不等周姿说话,江延远便甩了耳机。 江景程在家里冷哼一声,“瞧瞧瞧瞧,多么像我们都在欺负乔诗语?乔诗语这是用的苦肉计吗?这种计策,她是想的出来的!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