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无边啊,都是苦海。唉。这人的一辈子,有很多种活法,我看来注定是要走这条不归路了。” “有岸,只要你肯回头,就一定有岸!”我说。 我默然无语地看着李顺。 “哎——不说了,喝酒!”李顺突然住了嘴,又端起酒杯。 我和李顺喝光了一瓶白酒,然后吃饭,吃过饭,安排李顺休息,接着我告辞离去,出了村子,四哥的车正停在海边的公路上。 我上了车,和四哥往回走,走到开发区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云朵的电话:“哥,不好了,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云朵,出什么事了?” “曹腾开着你的车去旅顺办事情,结果,在在旅顺被人打了。”云朵说。 “被人打了?怎么搞的?打的重不重?”我说。 “是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正带着车去旅顺,曹腾现在在旅顺人民医院,伤势如何,还不清楚。”云朵说。 “哦,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秋总告诉我的,她已经开车去医院了。”云朵说:“小雪晚上突然发烧,秋总正带着小雪在儿童医院打吊瓶,突然接到消息,把小雪扔在医院,就急忙往旅顺赶了,路上给我打了电话。” “哦,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我说完挂了电话,对四哥说:“直接去旅顺人民医院。” 四哥点点头,调转方向,拐上旅顺中路,边说:“此事或许有些来头。” “嗯,有可能。”我不由想起下午跟踪我的两位金刚。 路上,我又给海珠打了电话:“阿珠,我们有位同事在旅顺出事进了医院,秋彤去旅顺了,小雪发烧在儿童医院打针的,没人照看。” “好的,哥,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儿童医院,你放心好了。”海珠没等我说完,就明白了。 “好,我现在去旅顺看看那边的情况!” “嗯,你路上小心点!”海珠说:“小雪这边我会照顾好的。” 和海珠打完电话,我和四哥直奔旅顺人民医院。 到了旅顺人民医院门诊楼前,我看到秋彤的车子正停在那里。 我下了车,四哥说:“我在这里等你,不过去了。” 我点点头,然后急匆匆进了门诊,一个门一个门的看。 很快,在走廊里看到了云朵,我走过去,云朵指了指里面:“就在里面,刚包扎完。” 我推门进去,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曹腾头上正包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秋彤正站在旁边。 “怎么搞的?”我进去就问。 曹腾有气无力地冲我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嘴唇厚厚的,是被打肿了。 看这样子,曹腾好像是没有伤到要害处,只是受了皮肉之苦。 秋彤看了看我,说:“好像是遇到地痞流芒了,寻衅滋事,没有理由的上来就是一顿暴打,打完就跑了。” 我看看曹腾,曹腾点点头。 “流芒滋事?伤重不重?”我看着曹腾。 曹腾摇了摇头,秋彤接着说:“刚才拍过片子了,医生说大脑和骨骼都没事,就是皮外伤,头被打破了。” “嗯。”我点点头,握住曹腾的手:“曹兄,你受苦了,我代表我自己向你表示亲切的慰问。” 曹腾一咧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秋彤看着我,带着有些不理解的表情,似乎对我这时突然说出的这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似乎觉得我这话与其说是在慰问曹腾,倒不如说是在逗弄曹腾。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