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奋。有激动。有害羞。各种情绪不一而足。 但是唐振东睡的跟个死猪一样。虽然于清影很想去帮他把衣服脱下。然后自己躺在他的身边。搂着自己的男人。让他好好的温存自己。但是她却谨守新婚之夜的规矩。她更希望自己的男人亲手脱下自己的衣服。让她做个完完整整的新娘。 于清影给唐振东擦完脸之后。倒了杯水。放在床头。自己又呆坐了好长时间。但是唐振东依旧昏睡未醒。于是于清影又去洗了个澡。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然后又穿上了自己的新婚旗袍。 唐振东的粗暴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他要抓紧时间施行他期盼已久的新婚大礼。 不过旗袍这东西是盘丝扣。是越着急越解不下來的那种。急的唐振东一把扯掉于清影的旗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一片耀眼。 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红色的。配合上她那白皙的身子。唐振东再也忍不住了。两秒钟内脱下自己的裤子。扶起于清影肉色丝袜的大腿。提枪上马。终于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成功进入那个他之前一直未曾达到的领域。 两人一晚上一共进行了三次。每次从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直到天快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唐振东醒的早。醒來后依旧搂着沉沉昏睡的于清影。初经人事的于清影哪堪唐振东如此的挞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 “坏了。坏了。新婚早起。要见公婆的。”于清影睡眼朦胧的看到墙上的挂钟。一下跳了起來。不过刚破瓜的疼痛。让她痛的猛的蹲下身。 唐振东赶紧起來。“怎么了。” 于清影媚眼看了唐振东一眼。“还问。都怪你。” “我。”唐振东本想问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虽然也沒经过人事。但是却不是笨人。他一下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于清影起床又换了一套衣服。还是旗袍。藕荷色的。昨天的那套大红色被唐振东给撕裂了。她为结婚准备了五套嫁衣。都是旗袍。她喜欢这种古典的打扮。 唐文志昨晚把家里的亲朋好友都送走。他俩并沒有走。这也是唐振东提前跟二老说好的。让他们在这里住几天。 于清影跟唐振东洗刷后。跟唐文志荣维维两口子。请了安。问了好。然后吃饭。早饭是荣维维做的。其实现在已经不能算是早饭了。快十一点了。索性就连午饭一起吃了。 于清影坐凳子的时候。身子一晃。沒坐稳。唐振东一把扶住。“怎么了。” 荣维维一把打掉唐振东的手。“怎么。不方便。还能怎么。” 荣维维帮于清影把饭盛好。从今天开始这个姑娘就正式成为唐家的儿媳妇了。荣维维怎么看这个儿媳妇怎么满意。 吃完饭。于清影又起身帮荣维维收拾餐具。不过却被荣维维按在椅子上。“我自己來。” “师父。有人找。”白明的话。还沒说完。就见一个人轻巧的挤开白明。进了大厅。 “师父。您怎么來了。”唐振东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几次去莱县监狱。去请却沒见到人的师父徐卓。“师父。您去哪里了。” 徐卓见到满院子的喜字。他已经明白了唐振东这是结婚了。“你结婚。师父沒赶上。这个给你。” 徐卓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巴掌大的八卦镜。递给唐振东。 “这是我鬼谷门的不传之宝。以后就给你了。” 唐振东拿着这造型古朴的镜子不知如何是好。“师父。这。” “别这个那个了。给你你就拿着吧。我早就想给你了。正好借今天这个机会。”徐卓摆摆手。让唐振东别说太多。毕竟鬼谷门还是有不少隐秘的。而且现场也有不少人在场。这些人虽然都不是外人。但是鬼谷门的传承一向是秘而不宣的。 “那好。”唐振东也沒多说。收了铜镜。 唐文志拉徐卓坐到沙发上。然后于清影给众人倒了壶茶。“师父。爸。喝茶。” “你就是清影。我也沒什么给你的。这个你拿着。”徐卓把一卷羊皮卷。塞到于清影手中。 于清影手拿羊皮卷。看着唐振东。不知道是收好还是不收好。唐振东也不知道这羊皮卷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师父这个人的脾气。师父说给的东西。那就是给。唐振东朝于清影一点头。“师父给的你就拿着吧。” “谢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