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咱们这几天要去香冈。咱就不等何老了。咱们先去吧。趁着有空。先來找找老李头这个失踪多年的儿子。哎。也不知道好不好找。” 香冈的人口密度远比广川要大的多。想当初。帮助王义找女儿的时候。纵然发现了紫菱母女。他仍然沒法确定紫菱母女就是王义失踪多年的女儿。外孙。在香冈这个人口密度比广川大的多的地方。想找出一个人出來。跟大海捞针差不多。虽然已经大体把范围圈定在香冈九龙一带。 唐振东当即给何老打了个电话。问何老准备什么时候带着他的纯血宝马到香冈。 何老笑着对唐振东说道。“哈哈。怎么。唐师傅。你着急啦。” “我也不是着急。我是去香冈还有些事。我想明天就走。要不咱们在香冈会合。” “哦。这样啊。那好。我安排一下。” 时间不长。何鸿深的电话就回了过來。说他明天也跟着一起去。顺便把两匹马都运过去。熟悉一下环境。 第二天。何鸿深一大早就安排了两辆改装好的专门拉赛马的箱式货车。等在酒店门口。 唐振东一出來的时候。着实被惊讶了一下。他沒料到何鸿深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货车都给准备好了。 “何老。早。”唐振东见到笑嘻嘻的何鸿深。首先打了个招呼。 “唐师。早。” “何老怎么这么早。” “这还早。人老了。睡不着。就提前准备好了。要不是我的人实在沒法让你的马上车。恐怕咱们现在就可以直奔港口了。” 唐振东听到何鸿深的话。往那两辆厢式车一看。果然里面有匹马。正是何老花了千万买來的纯血马。 “哈哈。火云的确太不听话。來的时候要不是打了麻药。恐怕也沒人能给他拽上车。”唐振东笑道。 “那好。咱们这就上车。去马场接了你的火云。就直接摆渡去香冈。” 普京大赌场的后院马场。唐振东一吹口哨。火云就哒哒的跑來。何鸿深惊讶的问道。“你这马我明明关在马圈里。它是怎么出來的。” 唐振东哈哈一笑。沒说话。火云这两天状态很好。跃出一米半高的马圈。这太正常不过了。 何鸿深也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他一招手。让手下人去搭板子。让火云上车。 “不用搭板。把门打开就行。”唐振东阻止了去拿板的何鸿深手下马仔。让人打开了集装车门。唐振东一吹口哨。一指这敞开的门。火云只是两步助跑。腾的一下跃上了高度足有一米五高的车厢。 给一旁何鸿深惊讶的合不拢嘴。过了半晌。他才喃喃说道。“我说你的火云是怎么跳出马圈呢。原來是这样。” 唐振东笑而不语。 “唐师。我说你这火云也太厉害了吧。跑的又快。跳的又高。比德国的汉诺威马跳的还高。完全可以去参加马术比赛了。就凭它跳起的高度。我还从來沒见过跳的这么高的阿哈尔捷金马。” 唐振东一摆手。“算了吧。火云的优势是速度。只有速度才能带给它愉悦。对于那种跳來跳去的表演。它不会喜欢。” 唐振东很了解火云的心理。它是北方旷野出身的野马。追求的是天高海阔的草地。风驰电掣的速度。现在草原它已经舍弃了。只有速度才能让火云有存在感。 火云为唐振东的这话。打了个响亮的响鼻。表示了赞同。 何鸿深只是沉默了一会。就点点头。“那好。咱们走吧。去码头。” 唐振东应了声好。然后拍拍火云站在车厢里的前蹄。示意它在里面呆着。等到了地方。在让它下來。 火云前腿在车厢里刨了两下。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是也只是表示下而已。 唐振东亲手关上了集装箱车门。如果不是于清影也在。他上去陪着火云坐车厢到香冈。完全沒问題。不过自己跟于清影好久沒见。这样舍弃于清影去陪一匹马。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码头有何鸿深的股份。而且上的船也叫澳博号。很显然这也是何鸿深旗下的产业。或许在公海海面上。何鸿深还有几艘正在营业的赌船也说不定。 “唐师。这也是我的船。怎么样。喜欢吗。”何鸿深指着一艘巨大的邮轮。对唐振东展示道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