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去。唐振东回头寻找。已经找不到了这些阴兵的踪迹。像是凭空消失在风雪中一样。 一直等到阴兵过去。紫菱和巴音才回过神來。“刚刚怎么回事。” 紫菱和巴音一醒。就向后倒。在雪地里站的时间太久了。脚已经被冻麻木了。 唐振东手疾眼快的扶住两人。“慢慢跺脚。恢复一下。” 两人活动了半天手脚。紫菱又问唐振东刚才怎么回事。 “你们沒看到。”唐振东疑惑的问。 “我好像突然睡了一觉一样。是不是开车开的太累了。”紫菱问。 “对。你可能是开车开累了。沒事。咱们赶紧走吧。” 在路上。唐振东还不住的问巴音。“你家草料准备的充足吗。” “往年一般都沒开始准备。现在还不到深秋。一般是再过一个多月开始准备过冬。不过今年我阿玛准备的早。已经备下了半跺草料。唐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沒事。随便问问。赶紧走吧。”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不过太阳已经被这鹅毛大雪给完全挡住了。学已经下的差不多有人高了。人在雪里基本就是打洞走。巴音说。他长这么大从來沒见过这么大的雪。 距离四十里梁还有四十多里地。唐振东拉着紫菱和巴音。跟火云就这么一直走了回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巴音家的毡房。因为毡房已经被雪压的倒了一半。除了住人的那个完好外。其余的堆草料的毡房倒了一半。住牲畜的毡房倒了两个。 当唐振东跟紫菱和巴音进了巴彦家的毡房的时候。巴彦惊讶的看着从雪洞里钻出來的三人一马。 “你们。你们怎么回來的。” “我们一路打雪洞回來的。”巴音还沒意识到发生的大灾难。还感觉打雪洞回來挺好玩的。 “哎。”巴彦叹了口气。“你们吃饭了吗。吃点饭。喝点热水吧。” 巴彦端出饭菜和热水。“喝吧。刚烧的。” “巴彦大哥。家里还好吗。”那一千人头骨和几万牲畜就像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在他心头。 “这大雪。可把我们牧民害惨了。家里的牲畜死了一半。深夜在外面冻死的。还有几头在毡房里都冻的奄奄一息。幸好今早我发现的早。生了火。给他们缓过來的。哎。这大雪都要把毡房给埋上了。我活了五十多年。从來也沒见过这么大的雪。” “巴彦大哥。人沒事就好。”唐振东知道。他看到的阴兵借道绝对不是幻想。而是确有其事。那一千人头骨和数万牲口的头骨。都是最好的明证。 巴彦一点头。“是啊。也只能这么想了。哎。” 唐振东见气氛有些沉重。他也不愿意再说话了。徒惹巴彦伤心。 唐振东精神头还行。毕竟他有功夫在身。虽然这几天晚上都沒怎么睡觉。但是紫菱和巴音早就熬不过去了。他们吃了点东西。就睡着了。 巴彦这时才注意看唐振东带回來的这匹马。先前他想的事多。根本就沒注意到一匹高大的马进了屋子。 “好马。真是好马。你这是在哪里带回來的。暴风雪里捡的吗。” “这就是我先前遇到的野马群的头马。”唐振东拍着火云的脖颈说。 “啧啧。这真是匹好马。头马。恩。好。”巴彦就是摆弄牲畜出身的。他对马非常了解。好马孬马。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唐振东也沒说这马是汗血宝马。因为他也并不能确定。万一说了。人家行家鉴定后又不是。那太不好意思了。 “巴彦大哥。你有沒有地方。我跟火云去睡一会。” 巴彦自己住的毡房不小。但是就算人家毡房不小。唐振东也不好意思说让自己的火云也住在里面。所以。他想找个空闲点的毡房。他先和火云去睡一觉。毕竟他已经好几天沒正经睡觉了。 “哎。毡房压塌了不少。你们就住这里吧。”巴彦又叹了口气。很显然对这突如其來的特大暴雪有些不知所措。心头憋着一股气。 “好。”唐振东困顿的很了。他找了个毡子。拱着头就睡了。火云就睡在他身边。 唐振东这一睡。一直睡了二十多个小时。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他起來一看。大雪已经停了。毡房前已经被巴彦给清理出了一条路。不过这条路很窄。路两边的积雪比人都高。这么大的雪。唐振东惊讶的很。 “唐大哥。你醒啦。”巴音看到唐振东。问道。 “是啊。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一天一夜。”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