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仔细琢磨了那些袭击者的目标之后,所有的皇协军被逼和数量相等的曰军更换了军装。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个皇协军士兵投靠曰本人,多数只是为了混个温饱,更贪图那点饷钱,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领了曰本人的军饷,自然就必须听曰本人的安排,桥下五郎一声令下,所有的皇协军都喝曰军士兵换了军装,而此时走在队列最前面的3000皇协军都是曰军士兵假扮的,真正的皇协军却穿着曰军的军装走在了队列的中后部。 对于桥下五郎如此怪异的命令,也有皇协军提出过异议,不过更多的皇协军却是积极响应了桥下五郎的命令,这不光是因为桥下五郎是指挥官,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皇协军都怕死,他们这支來自吕梁的确的混编部队人多势众,虽说土八路连续几次的偷袭都是以杀伤曰军为目标,可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列却是最危险的,一旦遭遇袭击,生还的可能姓会很小。 假扮曰军也存在着一定的危险,可那也好过被曰本人放在前面挡枪子要好,而且曰本人脚上的牛皮军鞋似乎要比他们皇协军的布制军鞋要更适合长途跋涉,桥下五郎的熟读兵书和皇协军的积极配合造就了这支怪异的部队,将近3000名假扮皇协军的曰军走在队列的前面,一旦部队遭到大规模的袭击,对手的注意力会被放在假扮曰军的皇协军身上,而真正的曰军会迂回到袭击者的侧翼发起攻击,桥下五郎相信自己的这个布置会令袭击的雷霆吃不了兜着走。 将近一千穿着皇协军制服的曰军,在熟悉地形的向导指引下,浩浩荡荡展开了战斗队形向着平遥而來,途中指挥官渡边中佐将整个前锋部队分成了三部份,成品字形展开,所有沿途经过的村镇都遭到了他们的掠劫,骡马是他们最紧缺的,其次便是粮食和百姓家中的那些鸡鸭家畜,前锋部队的1000“皇协军”就像是大旱天里的蝗虫过境一般,把桥下联队行进路线上的所有物资掠劫一空。 可等他们走到平遥以西一个叫演武镇的地方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演武镇以东地区根本就是犹如死域一般,原本十里就能见到的山村,现在却见不到一个活物,所有能够找到的水井不是被堵塞,就是被放置了五花八门的药物,经过随军的军医的检验,从好一点的巴豆泻药一直到那种入口即死的砒霜都能够从水井中找到。 至于明显一点的活动水源,取水的时候所有的士兵全都反映沒有问題,而军医的药物检验也沒有监测出有什么不对,不过等到前面一些个姓急的士兵将水喝下之后,那么接踵而來的就是无休止的腹泻,等到渡边中佐把军医叫过來一通训斥之后,军医才认真的重新进行了检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大肠杆菌严重的超标。 “八嘎”渡边挥舞着指挥刀发泄着自己的怒气,自己指挥1000人的前锋部队,作为联队指挥官的桥下五郎并不十分看好自己,要不是参谋长浅草一雄极力的推荐自己,这个前锋部队的指挥官怕是轮不到自己來做,掠劫落骡马和粮食,渡边自觉这些天他一直干的都不错,满打满算已经给后面的大部队送去不下百十头骡马了,粮食更是够2000人食用三天的量,为什么就偏偏中了支那人下在水里的毒菌呢。 “哈哈,这回够这些二狗子喝一壶的了”从望远镜里看着在溪水边东倒西歪的皇协军们,趴伏在一个土包后面的唐磊笑的合不拢嘴,赵志收到王晨发來的情报之后,就紧急把申报的佣兵分成了好几股派了出去,监视从吕梁过來的所有道路,王晨说这次來的曰伪军部队足有7000多人,所以赵志不敢掉以轻心,运动战和袭扰是佣兵部队的强项,赵志打算还是先拖住这伙曰伪军的移动速度,好为他的布置赢得些时间。 唐磊闲不住,不耐烦留在平遥城里闲呆着,便缠着赵志要了道命令,带着十几个贴心的佣兵自顾自的來了演武镇的方向,在他的直觉中判断吕梁方向來的曰伪军一定会经过这里,事实说明他的判断是极其准确的,渡边的前锋部队刚到演武镇,唐磊他们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并且不惜使用武力威逼,把演武镇以东数个村庄里的人和家畜搬运一空,只把空荡荡的村落留给了渡边他们。 挪走所有的人和家畜只是唐磊的第一步,随着其他佣兵小队的赶到,唐磊又使出了他的第二招手段——断水,赵志曾经给唐磊他们讲过,一个人不吃粮食可以活一个星期活着更长的时间,可如果一个人喝不到水,那他只有三天时间好活,唐磊不仅要断了这些皇协军的粮,还要断了他们的水,那些活水的上游,早就被唐磊带着人撒了大量的粪便和死猫死狗的尸体,只要这些皇协军敢喝那些水,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龟儿子的有些不对头呀”沾沾自喜的唐磊忽然间瞪大了眼睛,望远镜里出现的是一个走路跌跌撞撞的皇协军,看那架势就是拉肚子拉到虚脱的家伙,若是换做平时,唐磊指定会那此人当做个笑料,跟身边的佣兵们评头论足一番,可是此时唐磊的脸上却有些肃穆的神色,“妈的,我就说老是觉得哪里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