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让你放心了,怎么还这样墨迹?” 白灵儿擦了擦嘴巴,又说:“可我还是想回青山。” 局座聋了那样,站起来走到窗前:“听说孙唐有处名胜古迹,早就想去看看,一直没机会。今天索性偷得浮生半日闲,你带路,去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啊,一些老房子,传到神乎其神的传说罢了。” 白灵儿也站起来,鼓起勇气说:“我想回家。岳梓、岳家主还在我家呢。” 局座转身,看着她的双眼里,浮上了慈祥之色,轻声说:“不要回去了,在她还没有离开孙唐之前。” 为什么? 白灵儿秀眉皱起,刚要问出这三个字,又咽下了去。 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岳梓童的真实身份。 更对岳家主身边那个人渣,一往情深。 白灵儿竟然敢和岳家主抢男人,呵呵,这是活够了的前兆。 在局座看来,就算她执迷不悟的去抢,也得等她不在李南方身边时。 “如果张洪刚有点脑子,就不会再让白灵儿回来了。所以,你就别等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岳梓童坐在了驾驶座上,对情绪低落的李南方说:“天黑之前,必须得赶回京华。我不走,东省的这些大小官员,今晚都别想睡个好觉了。” 李南方调整了下座椅角度,看着前面淡淡地说:“我怎么觉得,你把自己看得过重了呢?” “哼。” 岳梓童轻哼一声,启动了车子:“本宫乃堂堂地岳家家主,谁敢不看重我?” 李南方没说话,只是抬手点了点鼻子。 岳梓童立马说:“除了你之外。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亲亲小外甥呢?如果你也像那些人般的忌惮我,那我们以后还怎么生儿育女呢?毕竟你在做某些事时,可不能担负任何的心理压力。” 李南方还是没说话。 他现在才看出,表面冷艳的岳梓童,思想有些污。 “好啦,别愁眉苦脸的啦。等我回到京华后,立马广撒英雄帖,遍邀天下名医,齐聚京华给你会诊。我就不信了,这世上有治不了的病。” 拍了拍了李南方的肩膀,戴上大墨镜的岳梓童,怎么看,怎么像个黑老大。 正如岳梓童所料的那样,车子来到孙唐上高速的路口,也没看到白灵儿。 没接到她的电话。 就仿佛,他本次途经孙唐时,压根没见过白灵儿那样。 昨晚单膝跪地,手捧钻戒向她求婚,只是一场梦。 这梦,也太真实了些。 虽说爱吹嘘是岳梓童最大的特点,不过这娘们的车技确实不错。 车子刚上高速,就飙到了一百二。 望着窗外飞速向后倒退的景色,李南方慢慢地闭上了眼。 很快,就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女人若是嗜睡,不是怀孕了,就是昨晚折腾的累了。 男人嗜睡呢,很多时候则是因为心事太重。 那些秘密,那些事业,与李南方的身体相比较起来,都算不上什么。 所有的东西,之所以能被人看重,前提都是建立在有个好身体的基础上。 如果身体垮掉了,一切皆为浮云。 坐在车子里睡觉,很容易给人一种身处大海里漂啊,漂啊错觉。 几乎所有的哺乳动物,对水天生有着一种亲切感。 不仅仅是活下去需要水,还因为生命的初始,就是在母体羊水里成长的。 所以人们在水里时,才会拥有全身心都放松的感觉。 容易做梦。 李南方梦到了杨逍。 他依旧是妖孽般的英俊,白发白眉,笑容邪恶。 不,是淫邪。 杨逍就漂浮在李南方身边,看着他。 眼神妖异,让和她对视的李南方,心中发颤。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转身就开始划水。 李南方的水性相当好,好到了变态的地步。 到目前为止,还没谁能在水里抓住过他。 杨逍却捉住了他。 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 李南方自然的挣扎,很用力。 可他再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杨逍的手,就像老虎钳子,让他挣不开。 只能眼睁睁被她拽了回去。 李南方挥拳打去——对那张可恶的脸。 可拳头还没碰到那张脸,就觉得肋下一麻。 浑身的力气,都攸地消散,只能死鱼般的,慢慢浮上了水面。 然后,杨逍开始脱他的衣服。 李南方想破口大骂。 他可是特别讨厌被男人脱衣服的。 只是他连嘴巴都张不开,又怎么能骂出声来? 唯有眼睁睁地看着衣服,被杨逍脱了个光。 然后,杨逍也开始脱衣服。 接下来,李南方看到了什么!? 他,居然看到了一具完美的女人娇躯。 可脑袋,却是杨逍的。 杨逍邪邪地笑着,借助水的浮力,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魔头,会一手只需用手指在李南方身上点几下,就能让他愤怒膨胀的鬼功夫。 当魔头在他身上,发出一声长长地尖叫,猛地抬头,满头银白秀发忽地撒到后面时,李南方醒了。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