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仍能感受到那颗星球上的温度。” “说的很认真,好像你真能确定它是来自火星上似的。” “那麻烦杨人、杨大侠告诉鄙人,这块铁牌是什么材质?” “不知道。” “你回答不知道的干脆样子,让我想到了无知小儿。” “你皮痒了吗?” “没有。” “你在别处,也见过这个女人?” 杨逍不屑再和李南方斗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不等李南方说话,他又追加了一句:“如果撒谎,你女人,儿子就会倒霉了。” “拿女人孩子来威胁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不是英雄好汉,我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你还算很有自知之明的。唉。好吧,那哥就和你说说,我在哪儿见过这个侍女吧。” 李南方叹了口气,随意坐在茅草房旁边的石头上,远眺着东方,开始讲述那幅卷轴的故事。 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活着回国,再说那幅卷轴又被人偷走了,李南方也就没必要隐瞒什么了。 有一说一。 很稀罕,在他流落荒岛后,他第一次没有在与杨逍说话时,掺杂他的“个人理解”。 就是撒谎。 包括,他在树林里,借着从树梢洒下来的斑驳阳光,在晃动卷轴时,觉得香炉上那些“小蛇”活了,然后就有了强烈的干呕,心脏大跳好可怕的感觉这些事,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但他却没有告诉杨逍,说铁牌侍女很像一个人。 岳梓童那位让龙大少心动不已的母亲,杨甜甜。 也有些像八百惊马槽下,躺在棺材里的女尸。 难道,梦中那个女人,真是我妈吗? 李南方想到这儿时,神游天外,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眼神茫然。 不再说话。 杨逍也没有再催他,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发呆。 “哇!” 婴儿的哭声,被南风从椰林里吹来时,李南方才猛地打了个激灵,从茫然中清醒了过来。 “你不知道那副画,被谁偷走了?” 杨逍的声音,越来越难听了,就像故意捏着嗓子那样。 李南方不在乎。 就算杨逍的声音,好听到黄鹂鸟儿那样,对他又有个毛用?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偷走了我的传家宝,我会杀他全家。” 李南方恶狠狠的说着,站起来就走。 “把铁牌还我。” “一块破牌子罢——”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你除了打架厉害之外,还会些什么?” 李南方撇撇嘴,用力把铁牌撇向了草帘。 高速旋转的铁牌,就像飞刀那样,很轻易刺穿了草帘。 没有听到杨逍在接住铁牌时,手被割伤后发出的惨叫声,这让李南方有些失望。 也有些好奇:“你干嘛要这块牌子呢?” 杨逍淡淡地说:“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 李南方有些惊讶:“铁牌是你的?握了个草,你这大话说的也太没谱了吧?这是人家汉姆——” 杨逍再次打断他的话:“我说它是我的,它就是我的。你还有意见吗?” “有、没有。” 看在不是他对手的份上,李南方唯有忍气吞声,接着随口说:“幸好你没说,被我弄丢的那个卷轴,也是你的。” “你没说错,那个卷轴也是我的。” 听杨逍这样说后,李南方差点被气的跳起来。 但杨逍接着说出来的话,又把他气的不想跳了:“是你把我那幅卷轴给弄丢的,所以如果能逃离这鬼地方,你得负责给我找回来。不然,我就会要你好看。” 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李南方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的滋味,简直是无法形容。 唯有长叹一声:“唉。说说吧,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等我以后都替你打包找回来。”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痴呆。” 终于忍不住骂了句后,李南方爬起来就走:“幸亏你没说,我也是你的。” “李南方,你今天格外聪明。” “你毛的意思?” 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李南方,停步转身,眼神警惕的望着草帘。 “你,也是我的。” 杨逍很难听的声音,从草帘后面,徐徐的传了出来。 很清晰。 艾微儿两个女人,在被李老板搞得要死要活时,也都说过这句话。 李老板欣然应允。 他就是两个美女的男人啊,这样说很正确。 谁敢说他不是两个美女的,李南方会打断那个人的腿——除了杨逍。 李老板不介意被世界上所有的美女说,他是她的。 可杨逍是美女吗? 他只是个长相太妖孽的臭男人而以! 他凭什么,说李南方是他的? “姓杨的,老子现在郑重告诉你。” 李南方咬牙切齿的说:“老子对男人从来都不感兴趣,宁死也不会从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是我的。你跑不了。” 杨逍好像阴恻恻的笑了下,接着说:“不要让你女人过来了。等晚上,我再问她铁牌的事。我累了,需要休息。让你家小崽子最好闭嘴,别打搅到我。”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