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结束。” “主子,如果那位又来了,那咱们………” “孤这边的人,除了郑凡外,其余人,都是图的以后能有个退路,最起码,可以护着孤一家可以出了这京城,保一个江湖平。 孤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过染指真正的军权,以军权去行迫。 真要那般想,就小觑了孤那父皇了,太子,其实也是一样。 大家,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朝堂上拳打脚踢,但谁想染指军权来一出同室操戈,呵呵……… 有时候,孤真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蛐蛐,被人看着,在那里跟着人斗。” “主子,奴才才是蛐蛐,主子您是………” “在父皇眼里,世人都是蛐蛐,无非大只小只罢了。” 姬成玦叹了口气, 又道: “那个疯女人,现在安分么?” 燕皇入住后园,而原本住在后园里的郡主自然得搬迁出来,后园很大,必然住得下,但不符合规矩,郡主身上可有半个儿媳妇的身份。 所以,郡主现在住在西山居的一处皇室别苑里。 在后园修建起来之前,那里曾是姬家历代皇帝避暑泡泉的地方。 “主子,郡主前日去了一趟田家老宅。” 姬成玦闻言,沉默了。 算算日子, 快到田家的年祭了。 良久, 姬成玦嘴里吐出两个字; “疯子。” ……… 如果从天上俯瞰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自镇南关以北,是一大片的营寨。 燕军一直在打造攻城器具,但这么长时间以来,燕军却未曾真的发动过对镇南关的战役; 不仅仅是对镇南关,连镇南关下面的东西两大军寨,燕军也熟视无睹。 楚军一直在枕戈待旦,但燕人却不解风情。 另外, 战场上还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和此时双方对垒推到镇南关一线的紧张氛围不同,燕军在军寨后方,开始了一场场的会操。 所谓会操,其实也就是练兵。 伐楚大军中,镇北军一脉和靖南军一脉,那素质自是不用多提,但其他兵马,就有些参差不齐了。 在靖南王的王旗下,燕军各部开始严格的按照原本靖南军的要求开始操练,练的,也不再是燕军的软肋攻城,而是骑兵野战布阵,冲锋,交叉,迂回,等等细节上的战术。 对于其他兵马而言,有靖南军作为蓝本的表现在前头,他们这些士卒训练时,等于就有了一个参照物,而且大军之中的氛围本就是谁都不服谁,这种劲头上来后,士卒们参与训练想要在下一轮会操中提升名次的主观能动性就更强了。 也因此,会操的效果也的确非常之好。 这一举动,是外人所无法理解的。 国战开启,已经打了这么久了,燕人都已经将镇南关以北的军寨军堡都要拔掉了,不趁势对镇南关发动进攻而停留在那里开始练兵,白白每天消耗大量的军需,换做其他国家的大帅敢这么做,估计马上就会被冠以怠战和居心叵测的罪名。 但靖南王在军中的威严实在是太高,自开战之后,燕皇唯一发出的旨意,还是口谕,所以,燕廷上下,无人敢置喙于其抉择。 磨刀不误砍柴工,这话谁都会说,但还真没人敢在数十万敌军的眼皮子底下,安神老在地磨刀。 一场会操结束,排出了名次,分下了奖赏。 诸将齐聚王帐之中,等待着靖南王每次会操之后的例行点评。 终于, 靖南王走入王帐。 “参见王爷!” “参见王爷!” 众将拜见。 靖南王走到帅座前,目光,扫过全场, 道: “楚人的粮道,已经被断了。” 众将一时哗然。 随即, 很多人都想到一个人,一个在第二轮战役中,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的那位。 然后,大家脸上都露出了激动之色; 因为在场的所有将领都清楚,眼前那数十万楚军,一旦被截断了粮道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就算是继续守着那坚城硬寨,也将陷入萎靡和惶恐不安。 意味着战场局势,将发生质的变化! “传本王军令,各部厉兵秣马,准备好随身粮草,等待本王起兵之军令,昔日,本王在望江边的玉盘城围了楚人的四万青鸾军,这一次,本王想带着你们,再围一个大的。” “末将领命!” “末将领命!” “李富胜留下,余等,都去做准备吧。” 众将纷纷离开了王帐,快马流星地回各自部队里去招呼。 王帐内, 李富胜凑上前,问禀道: “王爷,有何吩咐?” “李富胜,你部要做好长途奔袭的准备,到时候大军出动时,你就负责直扑荆城。” “王爷,可是郑凡那小子来信说情况危急?” 李富胜是真的关心郑凡的。 靖南王摇摇头,道:“自他率军乘船入楚后,本王就未曾再收到他的任何讯息了。” 战场跨度太大,就算是八百里加急,也有极长的滞后性,更别提现在镇南关这块区域,楚人可谓严防死守,寻常的传信兵,近乎无法通行。 李富胜忙问道:“那王爷怎知郑凡他已经拿下了荆城?焚掉了楚人储存的粮草?” 面对李富胜的问询, 靖南王只是很随意地回应道: “习惯了。”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