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秦悦脸色看起来有些泛白,听到左欣欣的话,她摇了摇头,道:“后来保姆端来炖汤,喝了之后,孙梅就离开了。” 她也就休息了,之后,就是她和宋潇的对话。 左欣欣也知道,仅凭一天相处的对话,听不出什么线索,但她还是从字里行间,捕捉到一些孙梅的心思。 左欣欣忽然开口:“孙梅当初跟我说,宋潇怀孕时,是她一直在身边照顾。” 还说得言之凿凿。 秦悦怔了一下,随后苦笑道:“你也看到了,她一向见风使舵,当初蓄意讨好我,结果我出了事,她就趁虚而入,成了宋家的二把手。” 看来孙梅这个人的人品不用多说,秦悦已经切身领教过了。 左欣欣扯了扯嘴角:“谁让她巧舌如簧,也没少说人坏话。” 闻言,秦悦看了眼她,笑了笑:“你觉得她在我面前说的那些,是故意诋毁宋潇?” 左欣欣不置可否。 秦悦继续道:“那你说,她明知道自己怀孕却不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 当时正是宋家形势紧张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那10%的股份,而在宋家三个孩子中,宋潇虽然是女人,却是外界传得最有资格继承珠宝业的人。 秦悦第一个怀孕后,她和宋远怀都松了口气,认为就算拿不到10%股份,起码也能以长孙的身份得到老夫人的喜欢。 而孙梅怀孕的消息一传出来,他们虽然有所忌惮,但很快被孙梅的讨好打散。谁知道紧接着,就在家宴上看到宋潇干呕的场景。 经检查,宋潇也怀孕了,时间还比孙梅要早。 当时老夫人震怒,当面质问她,宋潇却轻飘飘一句:“我还以为得了绝症,还好不是。” 左欣欣现在觉得她这位生母有些迷,能够发生了什么事都波澜不惊,偏偏也能和人争执到面红耳赤。 回忆到这里,秦悦脸色微沉:“她早就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却不肯告诉我们,况且她一直对我的孩子冷嘲热讽,还诅咒我生不下来,你说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就是想害死我的孩子,然后她的孩子就可以成为长孙,拿到那10%的股份!” 说着说着,秦悦又激动起来,就差点把“她就是想争家产”这句话说出来。 见她脸色因为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左欣欣连忙安慰了几句,秦悦这才喘着气平复了情绪。 缓了好一会,她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左欣欣,忽然开口:“为什么你那么相信她,就因为设计稿?” 不等左欣欣开口,秦悦继续道:“我记得宋潇有个关系不过的朋友,你能来宋家,也是托了那个人的福吧。” 明明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左欣欣张了张嘴,又听秦悦轻笑一声:“不瞒你说,当初我们都怀疑那个孩子是他的,可惜,宋潇说不是,至于其他的,她也什么都不肯说。” 她怎么可能是周海生的孩子! 左欣欣内心狠狠排斥了一把,又惊疑秦悦提起她的生父,不过这些不重要,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孩子的真正死因。 左欣欣猜测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孙梅跟你说的吧?” 宋潇知情不报,别有企图。 面对这个问题,秦悦倒也坦然:“除了这个,你能找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你总不能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怀孕吗?” 左欣欣缄默不语。 周海生说宋潇除了工作,就热衷于健身攀岩等活动,常年锻炼的体质肯定不错,再加上照片中的宋潇偏瘦,怀孕还真不一定会发现。 但是显然,秦悦更相信孙梅的说法。 左欣欣问:“你说的没错,宋潇的确有动机,可她要是想陷害,为什么要等到你月份大了才动手呢?” 秦悦哑然,她一干呕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宋远怀,随后检查结果迅速传遍整个宋家,都说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所以她战战兢兢,不敢碰任何东西。 那时她在宋家老宅住着,虽然有老夫人特请的保姆佣人,但老宅里人不少,要下手,其实是有机会的。 而到了医院,进出的人非常好,安保和看守都做得非常好,正不容易下手,宋潇却偏偏这个时候下手。 其实经过左欣欣一番细究,秦悦这时候也对情绪过激导致大出血持有怀疑态度,只不过她没有想太多而已。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如果不是她跟我吵架,我根本不会出事!”秦悦咬着牙开口,她还是对宋潇跟她吵架的事耿耿于怀。 见秦悦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左欣欣深吸了一口气,道:“好,现在我有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冷静下来,想清楚以后回答我。” “最好是最后一个。”秦悦皱着眉头,因为刚刚那个问题,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