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的糖葫芦~~好吃又好看的糖葫芦~~~” “客官里面请,今日我家新来了一个大厨,擅长各种西域风味,您看这是菜单.......” “又香又脆的炊饼!!” 城中一片繁华喧闹,挑着担子的小贩高声叫卖,穿过前方来往的行人,看到一个书生模样的身影,眼睛亮了一下,晃着担子跑了上去。 “这位公子,可还记得我啊?” 晃荡铜铃的一头老驴停下,甩动的鬃毛下,陆良生放开缰绳看着有些眼熟的小贩,想起前几日回长安时,在对方手中买过几张饼子,笑着拱起手:“记得,不知老哥拦我去路,可有事?” “没事没事。”那小贩年龄三十多,身子矮小粗壮,放下担子,手脚麻利的从货担里取出两张炊饼有油布纸包上,双手捧着递给书生。 “公子,别嫌弃。” 长街吵杂,陆良生看着递过来的饼子,不接有些礼貌,先拿过手里,问道:“老哥,你这是做什么。” “没事没事。” 那小贩见书生收了饼子,粗糙大圆脸上露出笑容,憨厚的搓了搓手:“这是俺家娘子新做的饼式,里面是枣泥做的馅,甜着呢,要不是那日公子一口气将小的最后几张饼买了,回家指不定被婆娘数落一顿,今日碰见,怎的要送给公子尝尝。” 那小贩也是个温吞的性子,说了这般多,后面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重新挑起担子笑吟吟的朝陆良生点了下头:“公子,你忙,我就先走一步。” “多谢老哥!”陆良生拱手谢了一番,看着手里还有余温透过油纸传出的两张饼子,笑了笑放去书架,牵上东张西望的老驴,往前面继续过去扰扰攘攘的西市,街道上方各色旗幡飘荡,酒楼人声喧哗,端着菜肴的伙计走过门口,酒香、菜香飘到街上,还未走过这家酒楼,书生后面的老驴背上,书架响起“咕——”的一阵雷音。 蛤蟆道人扒着小门透过缝隙望去酒楼,使劲闻了一下。 “良生啊,咱们几日都在外面吃野食,怎的也该去落个肚子踏实吧。” 看着里面忙活的伙计,传递的各式菜肴,陆良生口中也有些馋了,身后跟着的八条大汉巴不得能进去坐会儿,吃口热乎的。 “良生,不如就这家吧,闻味道甚是不错。” “其实我也饿了,诸位叔伯一起进去。” 陆良生牵过老驴转身走去那家酒楼,门口的伙计见来了客人,一搭肩头的抹布,满脸笑容的迎上来。 “哎呦,公子,还有几位客官快快,里面坐下,小店啊,今日新来了一位朱大厨,手艺精湛的紧,甭管西域美食,还是我中原菜式,那叫一个好吃。” “那劳烦小哥给我这八位叔伯介绍下。” “好好.......八位......叔伯?”店家伙计看着面前一堵高院大墙似得八个大汉站了桌子一圈,吞咽下口水,赶忙将人请去里面一张大圆桌坐下。 那边,陆良生出门牵过老驴去往酒楼后院,将驴子系去棚子时,另只手从袖袋拿出一根金黄毛发,轻飘飘落去地上。 一道白烟升腾而起,下一刻,不到四尺的猴子跳上驴背,抓挠了下脸颊毛发,扫过这处后院四周畜棚,毛茸茸的手掌在鼻下扇了扇。 “到了到了?就是有股味儿......” 陆良生收拢了缰绳,整理了一下书架,笑呵呵的走出驴棚,刚说了一句:“大圣,你只是吃饭地方的后院......”时,地上白烟升起,一个白胡子胖老头穿着白袍出来,抖了抖袍摆径直越过那只猴子,轻哼一声。 “没见识。” “嘿,你这老蛤蟆讨打!”驴背的猴子翻上棚梁,手伸去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