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法的滋味!” “哈哈,好。”徐文成道,“对这种背信弃义、吃里扒外,拿人俸禄却不干人事的人,就应好好严惩!最好游街,之后流放!”老头来了兴致。 不知为何,吴瀚海却总觉得徐文成在说什么,但细想想,徐文成说的却是小涟。老话说得好,做贼心虚,此话不假。 这件事告一段落,徐文成又拐到了别的话题。 几人又聊了一个多时辰,甄氏等人也累了,便起身告辞,回了去。 …… 将军府。 送走了徐文成一行六人,周氏跟随吴瀚海到了书房。 “将军,依你之见,他们真是来看这院子的?会不会是发下了什么?”周氏心惊胆寒,尤其是见识了徐知府的阴阳怪气后。 吴瀚海想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徐知府从来如此,让人永远摸不透。”他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徐文成也是这般说东说西、提左提右,好像这样发散性的话题,是他个人特点一般。 至于那些偶然提到的敏感问题,吴瀚海觉得是徐文成无意提到的,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周氏突然哭了,“将军,我们就算了,但诺儿还小,难道让诺儿一辈子都要靠那药过活吗?将军您想想办法吧,诺儿是您唯一的儿子啊……”说着,便哭开了。 想到独子吴雨诺,吴瀚海也是心如刀割,看着窗外长长叹了口气,却苦无办法。 周氏双眼一亮,如同在大海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军,那个小涟……那个小涟……” 吴瀚海不解,“那个丫鬟怎么?” 周氏一把抓住吴瀚海的袖子,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希望的惊喜,“将军,那个小涟不是已经成为圣女的丫鬟了吗?若是您将徐家买通奉一教内部人的事儿告诉他们,会不会记成大功一件?我们不求别的,只求一份解药!只要一份!只要救救我们的诺儿……”说着,周氏身子软了,慢慢跪坐在地上,无助痛苦。 这种传消息出卖同僚的事,吴瀚海本是不肯干的,但如今,他却一次次的出卖。他可以死,但他的儿子却不能死,诺儿还那么小,怎可因为他而死? 吴瀚海也是苦无办法,如今听见周氏的建议,也只能听从。 “好,我明日便去找那人,交换信息,以求得解药!”吴瀚海咬牙道。 周氏见见收敛了哭声,想到儿子有救了,高兴了起来。“那就不打扰将军了,将军忙,我去看看诺儿。”那药诡异,每一次食用后都会精神亢奋,尤其是年幼的吴雨诺,最严重的一次更是精神失常。 “去吧。”吴瀚海点了点头,而后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中。 周氏离开了,偌大的书房安静异常。 许久,吴瀚海才站起身来,走到书房的深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像,画像中是一位老人,老人神采奕奕又慈眉善目,与吴瀚海有几分相像。 “父亲,您老在天之灵,能否告诉孩儿,孩儿应该怎么做?”吴瀚海极度痛苦,低着头,袖口下的铁拳捏得紧紧。 “父亲,您说过,元帅对我们吴家有救命之恩,当初您为诺儿起名,其意也是让我们记住那一个雨夜,您对元帅的承诺,但……但如今我们全家都被药物控制,我们……身不由己啊!” “今日,当孩儿见到徐姨娘时,更是心惊胆战,因徐姨娘是元帅的家人,见了徐姨娘便如同见了元帅一般,孩儿内疚!若没有诺儿,也许孩儿会自尽以回报皇恩,但孩儿却舍不得诺儿,诺儿还那么小,没了父亲,他怕是活不下去。” “……那药,我们曾经尝试了各种办法,秘密探访了所有大夫,却都苦无办法,一旦发作,生不如死!父亲,您告诉孩儿,孩儿该怎么办……” 死寂的书房内,没有上阵杀敌的将军,只有一个无助的孩子;没有大义凌然的壮士,只有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人活在世,哪会单纯?哪会纯粹?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方才能体会。 …… 徐文成的府邸。 会客厅。 茗香满室,四人对坐。 “真是罪过,我们背后这么编排涟漪郡主,往后郡主若是知道,定会怪罪我们。”甄氏叹气道。 云飞峋哈哈大笑,“徐夫人您且放心,涟漪若是知道,非但不会怪罪我们反倒会大大的表扬,用涟漪的话说,还会给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