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之事?”司马不解。 “从前也许只是普通商户,但如今却不是了。”涟漪目光悠远,看向徐府主屋的方向,“徐姨娘身份特殊,是元帅的妾室,如今代表元帅府回家探亲,而元帅又是从前的驻城将领,虽入京十几年,但余威仍在,那群人定是防备着姨娘的。” “还有,”苏涟漪又继续说道,“记得当时我们在商户门口看到监视的人吗?那些零散的小商户都有人监视,何况是徐家这种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别说是徐家,包括周姨娘家或是其他大户,也定会有人监视,而你的任务就是找到这些监视的人,防备他们、反监视他们、顺藤摸瓜找到所有信息所流向的终点。” 司马秋白自然懂苏涟漪所指,但还是不赞同,“师父,您委派给弟子的工作固然重要,但所有人中,加入奉一教是最危险之事!弟子斗胆请缨,希望师父留在徐府内,弟子去加入奉一教如何?” 涟漪一挑眉,“好啊,那给你两天的时间加入奉一教,打探到可靠的消息,若两日之期一到而你没成功打入内部,便罚你速速离城回京,东坞城之事再与你无瓜葛,如何?”威胁。 司马秋白忍不住塌了脸,“师父,您这是为难弟子呢!弟子在东坞城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勉强找到奉一教组织,最多也是触碰到皮毛,那奉一教对弟子定有防备,两日的时间……是不是太紧了?” 涟漪笑笑,“虽然你耿直但还好不迂腐,没有丝毫铺垫自然做不到,但如今我小涟已是城中某户人家的远方亲戚,有城内百姓担保,自然能省去很多麻烦。” 司马秋白一愣,“师父,您有亲戚在东坞城?”之前为何没听说。 “从前没有,不过今天有了,”紧接着,将这两天发生的事简单给司马讲述了一下。 司马秋白大惊,“师父,在无一熟人的情况下,才短短两天您就能伪造身份?师父,弟子发觉要与您学习之处太多了!” 涟漪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心中暗笑,这个很难吗? 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短的时间内“制造”出熟人,“创造”出身份,也许对外人来说很难,但对于苏涟漪来说已是习以为常了,这手段,从她穿越到这古怪的时代便已熟能生巧。 “司马御史实在言重了,”涟漪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结,继续道。“御史你出身官家,周身散发的贵气很难掩饰,虽你行为低调可糊弄住百姓,但真正有眼识的人不难发现你的身份,所以,你不适合做探子。这装百姓打探消息之事,也只能我来做。” 司马秋白依旧不甘,“但再怎么说,师父您也是女子,怎能将如此危险的任务让一女子去做,而我这堂堂男子却窝缩在徐府……” “并非窝缩,”涟漪摇摇头,“徐府是我们的根据地、指挥部,是整个东坞城最需安全的地方!试想,若徐府出了事,我们便失去了伪装的屏障,便无处容身处于危险,所以说,你的任务也是极为重要的。” 被苏涟漪这一说,司马秋白终于勉强同意了,“弟子明白了,师父放心,弟子定当保护好徐府,省却师父的后顾之忧!” 涟漪点了点头,突然微微一笑,因为看到花园一侧的树丛不自然动了一动,见那翠绿之间隐约有粉色,“那司马御史打算从何处着手?” 她很清楚,这些官家办事一般都从官方入手,调查宅子第一件事就要将官家唤来问话。如今司马秋白无法用身份,看样子也很难放下身段,为之担忧。 司马秋白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皱着眉,半天不语。 涟漪伸出雪白柔荑,微微一指万绿丛中一点粉,“那些丫鬟好像对你很有兴趣,尤其是那个领头的大丫鬟,伺候徐府老夫人的,如果我没记错,叫悦儿吧。”前几日在厨房用餐时为难过她,后来机缘巧合,她才发现其中的奥秘。 司马秋白皱眉,“师父别开弟子的玩笑了,她们对弟子有什么兴趣?” 涟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别装糊涂了,你是京城四公子之一,不说家势与官职,单说容貌便也能吸引一群蝶燕。”说着,一反平日里的清冷,略带暧昧地对司马秋白眨眼。 司马心中立刻明了,面色通红,“师父,您……您的意思是……是……”难以启齿。 苏涟漪才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黑猫白猫抓到耗子是好猫,“没错,适当用用美男计,从姑娘们下手,也不失是个办法。” 司马秋白瞠目结舌,“师……师父,堂堂男儿怎么可以……可以……” “最短的时间内,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涟漪言辞坚决道,“徐府其他下人定有防备心理,但对着暧昧对象的女子却智商下降、防备松懈,当然,这不是命令只是建议,若司马御史有其他好方法,便按照御史的方法也行。” 司马秋白能有什么好方法?本以为最简单的任务,谁知道竟有如此大的难度。 正说着,有两名丫鬟入了花园。 “小涟姐姐,老夫人休息了,徐姨娘回了院子,想来正找你呢。”其中一名看起来很机灵的丫鬟道,眼神闪烁。而她身旁的另一丫鬟则是低着头。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