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他未当即做决定!惩罚他身为一名男子却无法担当!惩罚他没有魄力而顾左忌右!? 叹息,苦笑,是啊,他从来都是如此,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今日。 罢了,就让她惩罚吧,他是罪有应得。 想着,又闭了眼。 苏涟漪的唇在他身上,顺着一道道肌肉的纹路,细细吻下,眸中的颜色也不禁深了又深。其实上一次,她便未抗拒,若不是飞峋那几名损友,也许两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而这一次,苏涟漪决定,就办了他吧。 让苏涟漪做这决定的原因是刚刚那种若即若离的失落,两人也算是夫妻,同居那么久,却没什么实质性得进展,那胜利仿佛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但就是怎么也碰之不到,心烦、意乱。 有一阵子,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就因此,才有的飘渺、不踏实感。 当苏涟漪的手碰到某一处时,本来安然闭眼,有着随时被踢下床觉悟的某人猛然倒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涟漪一挑眉,一只手被抓,便用另一只手。 她动作迅速麻利,但他却迅雷不及掩耳,在她即将碰到的一瞬间再次抓住她的小手。 两只手被桎梏,涟漪无辜道,“我干什么?还用问吗?” 他的呼吸沉重急促,“若是你想挑逗我,这样的足够了。”只见他本就略带小麦色的皮肤,此时泛着细汗,将棱角分明肌肉显得更为弹性紧致,带了一丝潮红。 八块腹肌在他沉重得呼吸下收缩,最总隐在雪白丝绸里裤的腰间。 涟漪的两只手被捏着掉起,低头看了看他的裤子,点了点头,“这样就够了?” 飞峋哭笑不得,“你还想怎样?”他已经很难受了。 涟漪“哦”了一声,挣脱了他的钳制,双手重获自由。到底应该如何做,她知晓,虽然紧张急促,但还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日心一横,该发生的就发生了吧,既稳了他的心,也定了自己的心。 有一些颤抖,拉开自己的衣领,准备脱。 云飞峋吓了一跳,又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涟漪却突然收敛了之前的嬉皮笑脸,脸上满是认真,“没怎么,只是想了,便要做了,仅此而已。” ------题外话------ 到底能不能成?不知道大家的意思如何! 未来十几个小时,若是月票多,就成了。干柴遇烈火,大家都是性情中人。 若是月票不多,说明大家对两人床单之事不甚在意,那便再缓缓,等历尽千帆,送入洞房再说,反正中间还有一些波折。 所以,成与不成,就看大家的意思了,恩恩……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月票…… ☆、154,飞峋真实身份(累死,求票) 雪白的里衣被拉开,里衣之内,肌肤如盈雪,锁骨销魂。 肚兜那粉色的细细带子在肌肤之上,粉白相间,别有一种诱惑。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划过自己肩上的娇嫩皮肤,指尖的光盈与肌肤的洁白形成一种一刚一柔的对比,别样美感。 半挂的床帐已经撂下,突然一声吞咽增了多少暧昧。 云飞峋不禁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刚毅的唇还带着晶莹,是两人刚刚亲吻的痕迹。 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对心爱女子的身体是渴求的,无论是因生理还是心理,爱一个人到极限,根本不是看一眼、或说说话便可满足,只想将那女子拥入怀、让她娇喘在自己身下。 云飞峋从来不认为自己这想法是龌龊,这是正常男人都有的欲望。 但欲望归欲望,此时此景却让他大吃一惊。 “涟漪,你……为何要这么做?”说着,在床上坐着的云飞峋忍不住向后退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声惊雷,难道……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 说话期间,苏涟漪已将里衣褪了下,冰肌玉肤,藕臂纤腰,只有一件粉色绣着荷花的肚兜,其上绣花十分精巧,只见一滩春水波澜,上有芙蓉几只。最显眼的是一只盛开的莲花、一只翠绿的莲蓬。 莲花在左,莲蓬在右。 那莲花的每一只花瓣栩栩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