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嗯? 他接着又撞了蔚崇一下,力道不重可以说是刚刚好,是在询问, 似乎蔚崇不说话, 他就不停一样。 语气说撞不如说蹭,蔚崇反撞回去:说到做到。 好,我不笑了。 他这么顺从让蔚崇感到意外, 他怎么会这么听话? 你去哪啊?他问。 蔚崇:古堡里面,我想看看坦尔将军到底何方神圣。 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信。 本来吧,蔚崇想着把这个坦尔将军是假的告诉他,但告诉了他是肯定不信的。 他也不想吵,就另找了一个理由。 我想看看坦尔将军长什么样子。 嗷,这个啊祁沛揽住蔚崇的肩,然后手往上捏着他脸:蔚蔚,你嘴甜一点,我告诉你坦尔将军长什么样,怎么样? 蔚崇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骗人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坦尔将军长什么样子。 本来想怼他,但他也挺想听听他能编出什么来。 怎么嘴甜? 嗯咳比如你撒个娇叫声好哥哥,如果这些你难以启齿的话,你就夸夸我怎么样? 蔚崇:? 坦尔将军就在古堡里面,我想看直接看就行了,为什么要从你这里得知?再说,小朋友撒谎是不好的。 祁沛:你怎么就不配合我一下呢! 蔚崇看他和看智障一样,这人没有以前聪明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就像只得不到主人关注的狗勾一样,拼命的寻求关注。 蔚崇安慰性的摸摸祁沛的头:乖,先办正事。 祁沛垂眸,默默的和蔚崇离近了一点,非要贴着肩膀走路才行。 蔚崇态度变得好差,果然是吃定自己了,知道自己对他死心塌地,所以才不珍惜。 渣不对,还是一个好Alpha 他眸子凝视着蔚崇的侧脸,蔚崇失去了信息素,还算是Alpha吗? 他是怎么失去信息素的? 是被人给摧毁的吗? Alpha和信息素是生生相息的,像是骨头和肉一样,没有谁都很痛苦难看,更别说没有信息素。 蔚崇转头想跟他说话,发现他眼睛深深的望着自己,但却不是注视自己,好像只是眼神寻找一个落点,而他神游。 怎么这么能发呆? 想什么呢? 想你。祁沛脱口而出,说出来后愣了瞬间想连忙找补,然后发现确实是在想他。 蔫了一下,没出息,人都在跟前了还想。 果不其然,蔚崇也发出了相同的疑问:我就在你跟前还看不够啊,脑海里还想着我。 祁沛笑笑没搭话,这话确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去古堡还得借你的名义,或许才能见到坦尔将军。 祁沛皱眉:你这么想见坦尔将军干吗? 倘若我说我跟他有仇,你会怎么办? ?!! 祁沛蔫巴巴的,和霜打落的茄子一样,可怜兮兮的:那,那我就和你一块去死吧。 蔚崇:???为什么要说死? 你能打过坦尔将军吗?我能劝的住你吗? 在祁沛心里,坦尔将军是最强的。 蔚崇是最倔的,一点都不听话! 蔚崇拍拍他肩膀:别把死字挂嘴边,不吉利,幸好,我也没有那么找死。 还有啊,别整天说陪我死的陪我死的,搞得和咱俩时不时的都要殉情一样。 那你也不许说死。 好的。 你现在真的是对坦尔将军感情淡了啊,之前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坦尔将军不好的话,你都几乎想要把我给掐死,现在说和他有仇,你这么坦然。 祁沛眼神落到他脖子上:我还掐过你? 蔚崇:笑意僵在脸上,这这,他在心里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嘴你就是兜不住是不是! 祁沛心里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曾经还掐过蔚崇,那他还对自己这么好,这是得有多爱啊? 想着他郑重的望着蔚崇,像是面对着神起什么庄重的誓言,句句真情流露,字字真情: 我,祁沛,此时此刻在此地发誓,从此之后,处处以蔚崇为首先考虑,事事以他为中心,忧他所忧,虑他所虑,并保证从此之后不会伤害他一分,否则,我 他想起一个毒誓,但好像他不怕死也不怕刑法,忽然他眼睛一亮:否则,便让我一生一世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