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怎么办你说!” 秦念被她打着,也没有躲,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说话。 向北看不下去了,拧着眉上前护着她。 “感情的事说不好,离婚也很正常,您不必太过惊讶和伤心,保重身子要紧。”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活了大半辈子了,好不容易盼着你嫁出去了嫁了个好人家,现在可好......你说你以后怎么办啊你!我们这一家子怎么就没有意见顺利的事情!”罗娟丽骂着打着,好一会儿似是累了,蹲下身子又开始抹眼泪。 秦念垂眸不说话,只是抬手将她扶起。 “离了就离了,一辈子这么短,随便过都可以。”她淡淡地说着,不知道是说给罗娟丽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罗娟丽只是哭,没再搭理她。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他们,秦念有些累,挪着步子到病房外面的过道上发呆。 向北一直斜倚在门框上,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垂着头,双手烦躁地揉着眉心,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现在烦的原因是什么?”他说着,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她旁边坐下。 她只是将蓬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没有答话。 “因为以后再也不能见他了而烦,还是因为他妈欺负了你的家人而烦?” 秦念不得不承认,向北虽然有些不讲章法,但是看问题很是透彻,透彻得有些扎心。 说实话,她担心秦哲是一方面,心里更多的是伤心,和愤怒。 “你不答话,我没法帮你。”向北说着,不顾这里是医院,掏出一支烟点上了,潇洒地吞云吐雾起来。 “你跟侬蓝是什么关系。”秦念沉默了许久,想起今天这一切误会和伤害的源头,冷不丁地问道。 向北被她问得表情一滞,随即眯起眼睛,云淡风轻地打量了她一眼。 “你觉得呢?你们最近走得这么近,他没跟你说?” 秦念没心思跟他在这里玩你说我猜的游戏,他不回答,她干脆也懒得问了,起身就要走。 向北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坐。” “侬蓝,跟我没什么关系。”他说着,随即手上一用力,将她摁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不说算了,我只是问问。并不好奇。”秦念心里很烦,不想跟他多说,便板着脸看着地板。 “听说是他把你带到江医生相亲的地方了?想不通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向北慢悠悠地说着,偏头打量着她的脸色。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秦念冷着脸说道。 向北挑眉,“我都说过了,让你小心一下身边的人,你不信我。” “他带你过去,刺激江铭,江铭一旦不遂着林清婉的心思来,你就得遭殃,这不是害你是什么?” 秦念现在被他说得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忍不住烦躁地叹了口气。 “行了向先生,你不想说你们是什么关系的话就请回吧,我有些累了。” 她冷声说着,起了身,转身进了病房。 罗娟丽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下来,正趴在床沿边打盹。 秦哲带着氧气罩,这会儿还没有醒。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发愣。 侬蓝从刚才出现了一次之后,再也没跟她说话,只是一直开着车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她去巡捕局他跟着,她去买东西他跟着,她过来,他也跟着。 奔波了大半天,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她突然感觉很累,这会儿疲惫得睁不开眼。 扔下包包,她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 豪庭酒店,偌大的套房门口伫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门铃声响的很急促,没有几秒,门便被打开了。 “哟,江医生?”一道女声低沉婉转,仅仅是几个字,就被她喊得妩媚动人。 江铭没有说话,只是进了房间,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程总,我来跟你说股份的事。” 程渊看了一眼他阴沉的脸色,随即勾唇一笑,“谈股份啊?我还以为你要吃人呢!” “说,你要怎么才肯把手上陆氏的股份卖给我!” 江铭看起来很是急躁,脸色不是很好看,着急地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极大。 “那要看你开什么条件了。”程渊被他抓得生疼,却还是嫣然一笑,后背顺势靠在了墙上,抬着下巴,媚眼如丝地看他。 “事成之后,你是陆氏第一大股东,运营等权利交给sn控股,我什么都不要,你是生意人,知道有多赚就行。”江铭冷声说着,语气里不带一丝情感。 看见他赤红的眸子,程渊笑了笑,随即慢条斯理地挣开他的钳制,踱步到沙发上坐下,顺手理了理自己的丝质睡袍。 “我有的是钱。”程渊说着,冲他勾了勾嘴角,“我现在想聊聊天。” 江铭咬了咬牙,杵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看她。 “聊什么?” 程渊从包里找了支女士香烟点上,吞云吐雾了起来,“聊你前妻。” 他的眸光冷了几分,绷着脸不说话。 “上次我见了,长得嘛中规中矩。想不到,你的口味还挺特别。”程渊丝毫不在意他的脸色,只是云淡风轻地说着。 “我要跟你谈的条件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江铭绷着脸道。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