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可是对罗伯特教授的找寻,却是一点儿不见进展。 万秀珍终日以泪洗面,守在唐文山的病床边,饭也没胃口吃。 唐晚晚也停下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几乎二十四小时的陪在父亲的病房。 因为她也渐渐的开始接受,这有可能是她和父亲相处的最后时光了。 看着父亲那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的面容,那双慈爱的严厉的眼眸,紧紧闭着,她的心底就是一阵悔恨。 都是因为她,父亲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她只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再原谅自己。 这段时间,唐文山一直昏昏睡睡,身体连接着各种复杂的仪器,可即便是这样,她和母亲万秀珍,却也时刻的提着一颗心。 唐文山的身体里,就好似埋藏着一颗炸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夺走他的生命。 如今能够就他一命的,只有手术。 而随着时间的延后,手术难度增加,风险也变大…… 绝望的气氛,笼罩起了整间病房,她们甚至开始觉得罗伯特教授不会有消息了。 …… 而另一边的国都,焦阳的焦急,一点儿也不比她们差。 那天之后,许助理就再没现过身,代替他来病房的,是国都当地的警员。 从警员处得知,当地警方也在积极的配合找人,不仅如此,警员还隔上两三天的过来给他汇报情况,总算是让焦阳心绪稍稍平稳,留在医院接受治疗。 警员的话,的确不假,有石震擎的特别嘱托,整个警局上下,的确都在焦急的找寻着罗伯特教授的去处,但同时,他也刻意的对焦阳隐瞒去了燕雅茹失踪的消息。 这是许助理特别交代的。 人自然是要找的,只不过,对于此刻的焦阳来说,养好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总不能,人没找到,自己先倒下了吧。 而在病房里的焦阳,每日都在焦心唐文山的身体,是否能够撑到找到罗伯特教授,竟一次也没想过要给燕雅茹打电话。 甚至,心底还在暗暗的松气,庆幸她也同样没给自己打电话过来。 他这里已经够乱的了,他不想再听她发出任何的抱怨。 一想到燕雅茹,焦阳就有些头疼,他蹙了蹙眉头,摇头把念头甩开,然后躺回了病床上。 …… b国经济常年不均衡的发展,导致了国内贫富差距巨大,国都颇有名气的第九街区,就是一处富人区和贫民窟的分界线。 往南,是豪华奢侈的富人区,往北,是破败不堪的贫民窟。 和夫人极尽奢华的生活不同,贫民窟的的生活环境极为恶劣,那里人员复杂,是边际活动的避难所,也是有可能造成多种传染病肆虐城市地区的传染源,那是一个黑暗的,和正直、健康毫不相干的地方。 这里人情冷漠,每天都在上演着各式各样的悲剧,大家早已经习以为常,彼此间也都默契的遵循着弱肉强食的规则。 但即便是这样,一个被打的满头是血,只裹着一条染了血的床单堪堪避体的女人,惨叫着从一栋没了门的房子里逃出时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