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哥俩好好喝上一杯!哟,金姑娘,您来了啊。” 金香兰弯腰福了一礼:“李教头您回来了,哟,在哪儿捉了这么大两条草鱼啊?还有一王八,这中午是要开大宴的不是,李哥你也是,进了门还老举着这些东西干啥啊?交给我吧,你陪着师兄说说话,我把这些东西拿到厨下给做下去。” 金香兰把袖子一挽,冲着李教头抛了个媚眼,熟门熟路地就往厨下走。 李教头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这金家小姑,还挺自来熟的啊?” 大师兄梁青低头一声浅笑。 李教头问他:“师兄,你笑什么?” 梁青还是笑不说话。 李教头一怔,看了厨房里那俏格灵灵的身影一眼,立时就有点着急:“啊哟,师兄,你这是想到哪儿去了?那是我徒弟的亲姑,我们以往就没怎么打过交道,今儿个谁知道她这是……唉,师兄你想多了,你真是想多了。” 金香兰在厨房里头一通忙活,将鱼给烧了,把王八给炖了,又将菜篮子里头的猪头肉给切上一整盘。 待到温那壶酒的时侯,金香兰特地往屋里多看了两眼,确定那两个人没有看向自己,这才将怀里的一个小药包给取了出来。 这包药粉可不简单,是今天上药店里特地叫伙计们给自己配的。据说喝下去可以叫人轻微地致幻,至于如何致幻嘛…… 张破仓当时耸着肩膀笑得一脸神秘:“就是叫人的心情莫名地愉悦,一不留神就能把真心话给说出来。” 这东西是当真地好啊! 只要哄着李教头和自己一起喝下,两两相望越看越好看,这李教头呢二三十岁,正值虎狼之年,自己呢,二十来岁小媳妇,正是如花似玉般,两个人仗着这股酒劲把那这想表白的全都给表白了,想说开的全都给说开了,那可不就是万事大吉了吗? 金香兰是越想越称心,越想越如意,将那一小瓶酒往碗架子上一放,先奉着几道菜和一坛酒就上了桌。 “哟,师兄,李教头,你们都等饿了吧?赶快吃,赶快吃,尝尝我的手艺。” 李教头有点不好意思:“金姑娘,您也是客呢,怎么反倒叫你下厨。” “啊哟,李教头,你看你还跟我客气上了?咱们谁跟谁啊?”金香兰自来熟地把凳子一拉在桌子中间坐了个端正,又冲着二人一摆手“师兄,这边坐,咱们自己人,谁也不必客气。” 哟,这才真拿这儿当自己家了啊? 李教头平日里大大咧咧地惯了,也就没有多想,大师兄倒是浅浅地让了一下,这才入席。 席间两个男人推杯换盏,越聊越投契,金香兰在旁边杵着,向来是最爱多嘴多舌的一个人,这会儿是一句话也插不上。眼瞅着人家师兄弟两个人好得别人插不进根针去,那心里头是老大不是滋味了,干笑了两声在一旁插话道:“大师兄,现如今您是在哪儿高就啊?”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