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快速的踹开车门,车里只剩司机一人。 薛晨拿出宝剑,”说你们同伙哪里去了?” “我只是一名司机,我不是他们的同伙。”那人哆哆嗦嗦的把手举起来。吓得说话都带着颤抖的音调。 “我在道边等我女朋友的,是他们强行的踹开车门,要挟我给他们开车。” 好啊,想不露痕迹,想金蚕脱壳,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让我把车开到这小巷里,然后就把小孩扛在肩膀上,飞快的跑了。” “几个人?” “两个。” 所有正在大道上跑着的人,都扫描一下。 薛晨脑海里出现了这个念头。 没有。 反馈到脑海里的信息是这样的。那就在附近。 薛晨看向这周边所有的楼房。 “咚咚咚。”沉重的上楼梯的声音。 “我把车开到大道上,那里有监控,相信没有人敢碰你们。”薛晨一踩油门,汽车飞快的朝大道驶去。 到了大道边上,薛晨把车停下,下了车,叮嘱姑娘们:“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下车。” 说完,薛晨只是点了几下脚,身子就像影子一般,快速的闪动了两下,便来到了离偏僻小巷不远的那幢楼。 这是一片老旧的楼房。一层一层的楼,薛晨上起来毫不费劲,当那俩个扛着古格的家伙,发现薛晨的时候后,薛晨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对冷不丁出现的薛晨,他们都吓了一大跳,尤其看到薛晨眼里冒出的怒火,那眼睛已经被怒火烧红,显现出来血红的颜色。 情急之下,这俩歹徒扛着古格就踹开了离他们最近的房门。 他们刚刚放下古格,薛晨冷笑一声,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那俩人见到薛晨,举枪就射。食指还没搭上板机,只见薛晨哼了一声,强大的内力驱使气息立即打在他们俩人手部的肌肉上,手臂的肌肉立即僵硬。俩人手臂一阵颤抖,难以再握住手枪。 咣当、咣当。 俩只手枪落地。 俩歹徒闭上了眼睛,等着薛晨一枪嘣死他们。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听的薛晨说话,古格晃着脑袋一阵挣扎,薛晨把他脑袋上的黑布摘下来。 古格一见到薛晨,就扑到了他怀里,可是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薛晨搬起古格的嘴,原来现在实行新型的堵嘴巴技术,是用一个弹簧片支住了嘴,薛晨给古格拔了下来。 “古格,这俩人中,是谁把你劫持到车里的?” “是他,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古格指着他们中的一人。那家伙看着薛晨手中的宝剑,闪着阵阵寒芒,吓得连忙把手举了起来。 薛晨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人,“鸭舌帽在大厅里,瞧准人们往洗手间跑的时机,把古格劫走。那么是你制造了惨案? 是你把美丽的郑可心勒死,以此把人们引向厕所,好让你同伙劫走古格,对不对。” 那家伙看着薛晨握着的宝剑,吓得连连摆手,倒退着:“别过来,别过来,我没有。”另一个家伙越说话,声音越低。 “冤枉你了?你把郑可心勒死以后,就从洗手间的窗户上逃跑,跑到大街上,发动了汽车,就等着鸭舌帽劫持走古格,来到你发动好的汽车上。瞬间就离开了银行。” “很好的配合啊,可是你有想到吗,你杀死的是谁的朋友?” 薛晨已经逼近他们。 “我问你,你和这姑娘认识吗?” “不认识。” “有过仇,有过怨吗?” “没有仇,也没有怨。” “是烧了你家房子?还是害了你父母?亦或是把你们家孩子扔进了井里?” 那人知道死在眼前,忽然痛哭流涕:“她什么也没干,我就把她杀了!呜呜,呜呜。” “那么你现在死,冤枉吗?” 那人只知道哭,并没有吱声。 “鸭舌帽,把你兄弟抱到阳台,送你兄弟一程!” 鸭舌帽惊恐的后退,连连摇头。 “你不干?”薛晨怒气正盛,抬起血红的眼睛:“那么你不介意我把你的心和肝都挖出来吧?” 说着拿着宝剑就要挑开鸭舌帽的前胸衣服。 “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鸭舌帽把他的同伴推到阳台,“兄弟,做了坏事,就担了吧!” 那人没有再挣扎,任由同伙给他推到楼下。 “你也陪他去吧。”薛晨弹了一下手指,鸭舌帽没有任何准备,刚刚看着他同伙倒在楼下血泊中,自己也飞着两腿随同他同伙摔死了。 这样,看起来好像同伴之间打仗,鸭舌帽把同伴推到了楼下,自己也后悔,跳楼自杀。双双殒命。 但是当薛晨抹掉了自己和古格曾经来到这里的痕迹时,忽然想起一件事,难道他们这伙人只有他们这两人?还是很多人? 哎,都怪自己被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