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内刚穿上没多久,我突然听到对岸不远处的草丛传出一阵细微的动静。 玛德,难不成那两只狼跟上来了? 心里嘀咕着,我躲到了一棵树后,然后仔细地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不大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一阵曼妙的娇.喘声,接着一个男人便说道:“玛德,这两天憋死老子了,小容想叫就叫出来,反正他们离咱们很远的。” “嗯,不行的,福安,你快一点,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就完蛋了。” “嘿嘿,你现在不就在玩蛋吗?” “讨厌。” 我特么当时就迷了。 听着这动静,老子的兄弟立刻支棱了起来。 妹的,这是哪来的狗男女,能不能也让老子来一发,老子给钱。 心里正想着呢,小鹏便摸了过来。 “三金哥,干嘛呢?” 没等我回答,小鹏就一挑眉毛,仔细地听了起来。 “卧槽,现场直播啊,不行,我要去观摩一下,这种实战课,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看到小鹏那个淫.荡样,我就无语了。 瞪了他烟,我说道:“你别惹事,这种野.战旅咱们可惹不起,比狼可要凶狠多了。” “嘿嘿,是这个理。” 小鹏说完,对面彻底放开了,直接肆无忌惮地叫着。 那个女人也是真搔,直接学起了岛国小电影里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雅美蝶。 雅美蝶? 这名字咋有点熟悉呢? 我脑瓜子一疼,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只是那个人影很是模糊,我压根看不清楚。 见我捂着脑袋,小鹏立刻向我问道:“三金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脑袋说了一声没事,然后穿上衣服,便回了营地。 为了能烤一下衣服,我们便和小鱼儿分开点了一个火堆。 小鹏洗完澡后,一脸惬意地回到了营地。 “妹的,真大,三金哥,那娘们长得不咋滴,但胸真有料啊,大,真大。” 他说着,做了一个捏咪咪的手势。 这个十五岁的毛孩子,让我哭笑不得。 我一时也不知道再跟他说些什么,就根据小鹏的只言片语想象着那女人胸口的壮阔。 大,真大。 只是这两人会不会跟梁月明有关系呢? 我虽然没看到两个人的长相,但名字却记得清楚,女的叫小容,男的叫福安,都是好汉啊。 一小段插曲过后,我们五个人重新坐到了一起。 小鱼儿没有被上午的阴雨淋生病,但死活不披狼皮的梁月明就不一样了。 此刻她紧抱住自己,凑在火堆旁取暖,那个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看了她一眼,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嗯,应该是被淋感冒了,现在好冷。” 我伸手摸了她的额头一下,微微有些烫,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最忌讳的就是生病,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病,也足以要一个人的命。 看到梁月明那个样子,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两天之后,我们能出去还好说,要是时间拖长了,梁月明说不定镇就要挂掉了。 叹了一口气,我让小鹏去弄了一些水烧上,然后又给给她两整张狼皮。 “大姐,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披上它。” 梁月明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小会儿,很不情愿地接过狼皮,盖在了自己身上。 晚上的时候,梁月明没怎么吃东西,这姑娘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大多数时间都在闭着眼睛。 我跟红衣出去了一趟,凭着自己的一些印象找了一些驱寒的草药。 所有人都淋了雨,如果不及时防治,很可能都会倒在路上。 将采的草药煮了一锅汤,我让所有人都喝了一点,然后把剩下的都交给了梁月明。 这个娘们大概是娇惯惯了,一闻到这些药水,就干呕了起来。 我依旧不咸不淡地用那句话威胁着她。 “不想死在这里,就喝了。” 梁月明没了任何的脾气,硬着头皮喝光。 大约凌晨一两点的时候,趴在我身边的红衣扑棱一下站了起来,然后朝着东方闷声轻吼。 与之前几次相比,红衣这次的吼声并不大,也没有之前那么暴躁,这就说明,这次即便有危险,危险程度也不会太高。 我攥着匕首,看着东面的树林。 五六分钟后,红衣扭头看了我一眼,安静地趴在了地上。 警报解除,我一阵无奈。 看了看三小只后,我没有再说任何,就在我刚要闭眼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梁月明人呢? 环顾了一下营地,我立刻就傻眼了,也没有再多想,我立刻带着红衣走了出去。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