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问:“郭飞,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你想怎样?” 郭飞笑嘻嘻的说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我们将军想问你几句话。” 领头人再次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褚文杰,他也来了清溪镇?” 郭飞点头,笑着回道:“昨天就到了,专门等着你们来自投罗网。” 领头人的脸上死灰一片,神色绝望。 郭飞吩咐一名精卫,“去禀报将军,就说我们已经得手。” 精卫应声,出了院子,在漆黑的夜里飞跃,不一会来到德仁堂前。 褚文杰知道今夜他们行动,没有休息,和包清河父子以及文泗和孟倩幽坐在前面的药堂里等着。 看到精卫过来,不等衙役禀报,起身来到外面,吩咐精卫:“头前带路。” 精卫恭敬的应声,转身走在侧前方。 包清河吩咐守门的衙役守好德仁堂后,急匆匆的跟在了后面。 包一凡,文泗、孟倩幽一言不发的走在最后。 众人到达城东的宅院,褚文杰走进屋内,剩下的众人留在了院子里。 领头人看到真的是褚文杰,神色更加的绝望。 褚文杰扫视了屋内众人一眼,目光停在领头人身上。阴沉的说道:“贺琏好大的手笔,竟然连你都派了出来,看来是年底的世子请封刺激到他了,让他不择手段的想要铲除我放在清溪镇的人。” 领头人一言不发,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 褚文杰也不再说话,目光转向了床上躺着的三人,眼底布满了阴沉,扬声对外面喊道:“文泗!” 文泗大步走进来,随着褚文杰的目光看向床上的三人,眼里迸出愤恨的光。 褚文杰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他们几个交给你了,随意处置。” 文泗拔出领头人身上的剑,走到床前,一句话都没说,对着一人的前胸就刺了进去,那人的惨叫声刚出口,文泗已经拔出刺入他胸口的剑,反手一剑割断了他的脖颈。那人当场气绝。 床上的两人吓得直往后缩身子,领头的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文泗红着眼睛,提着带血的剑直视两人。 两人更加的恐惧,哆嗦着嘴唇想要求饶,领头人的声音响起:“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做出辱没主子脸面的事来。” 两人到嘴的求饶的话咽了回去,露出不怕死的模样。 文泗冷冷一笑,仿若索命的无常,提剑砍下一人的胳膊。 屋里顿时充满了凄厉的喊声。 文泗充耳未闻,冷声说道:“我在老于的面前发过誓,一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为他报仇。”说完,一剑又砍下另一个人的一条腿。 两人的哀嚎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出去。 褚文杰皱起眉头,喝止他:“文泗,速战速决,不要坏了大事。” 文泗红着眼眶,反手两剑,两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噗通!”“噗通!”两声闷响倒在了床上。 屋内众人都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心里有波动,脸上都没有显现出来。只有王九,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褚文杰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刺激着领头人的神经:“想要个痛快,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领头人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里没了惧色,只剩下一片平静:“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吧。” 褚文杰转身走出门外,只留下一道阴冷的声音:“郭飞,交给你了,一炷香之内,我要知道答案。” 郭飞应声,看向文泗。 文泗把剑扔到了地上,也走到了屋外。 院内的众人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不知道郭飞是用了什么方法,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有一人惊恐地大叫:“我说,我都说。” 仿佛受到了他的感染,剩余的几人也跟着惊恐的大叫。 郭飞呵斥他们:“闭嘴!” 那些人都惊恐的睁着眼睛,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领头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 半炷香以后,领头人再也忍不住,哼了一声,虚弱的说道:“我说,我说。” 郭飞将人提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