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他比柳絮更加了解石板御方,但他没有柳絮的经验,所以给明玉妈妈治病,还得柳絮。 第二天,韩孔雀就带着柳絮来到了明玉母女住的地方。 明玉住的地方在这一块很有名,听说是清中期时一位大官的府邸,后来老了便告老还乡,回到了魔都,便住在了这里。 现在这座府邸几经风雨,已经被摧残的不行,不过,这毕竟是古建筑,所以就算没钱修复,也没有拆除,现在这里里外三进的房子,被出租了出去,被一些外来打工的人租住。 韩孔雀夫妇找到明玉母女租下的一间房子时,明玉正在外面等着。 明玉犹犹豫豫的说了几句,韩孔雀就知道了,此时已经有一位老中医在给她妈妈治病。 韩孔雀笑着道:“没事,我们进去看看,也许还能交流交流,如果真是一位高手,没准我们还能学到点东西。” 两人进了房间,正中高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和明玉的爸爸有一句没一句说着什么。 他举止高傲,甚至可以说是目中无人,明玉爸爸陪足了笑脸,他也是高兴就答一句懒得张嘴就不答。 他一进屋的时候,茶倒喝了几杯,却始终没有给明玉妈妈治病,就算这样,偏偏明玉爸爸还就吃他这一套,以为他是医术高深,只是爱摆神医的谱。 谱摆得越高的人,医术也就越高,因为只有医术高的人才有胆子摆谱。 站在一边的韩孔雀,一直都在注意着这张大夫的动作,挠了挠鼻子,这个摆谱的张大夫,到底打哪儿来的? 张大夫茶喝了,才拿过药箱,看来是准备治病了。 韩孔雀暗中竖了竖大拇指,这怪不得人家是神医呢,瞧瞧这神医的派头! 明玉摇了摇头,抱歉地冲韩孔雀和柳絮笑了笑,她爸爸请这位神医过来不容易,既然来了,自然不能放弃。 此时明玉也在后悔,早知道这样,真的不该让韩孔雀夫妇今天来的。 韩孔雀笑笑,让明玉无需介怀,这等事,算不了什么,更何况,要是这位张大夫真的能治好明玉妈妈的病,他摆点谱也无伤大雅。 一行人到了明玉妈妈的身边,张大夫将其他人屏退在外,自己坐到明玉妈妈的床侧,为他号脉。 韩孔雀是最后一个退出去的,出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张大夫坐在床侧,搭着明玉妈妈的脉搏,令韩孔雀诧异的是,这个素有神医之称的张大夫,即使把脉这种基本活,都是很有问题。 不过,韩孔雀毕竟没有给别人把过脉,所以他拉了一下柳絮,让柳絮回头看看,果然不出所料,柳絮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不对吧?”韩孔雀小声道。 柳絮道:“脉分上、中、下,浮、沉、迟、数衡,有力与无力,虚、实自然明,大、小兼长、短,阴阳盛衰情。二十八脉象,浮脉,轻按即见,主表实,亦主里气内虚。 沉脉,重按乃见,主里实,亦主里气内虚。迟脉,一息三至,主虚寒,亦主在脏之病。数脉,一息六至,主实热,亦主真寒假热。虚脉。三部无力,主诸虚,亦主素禀不足,二十八脉,其脉象与病机皆有章法规格。 你看这位张大夫,探脉之法,颇不得要领,这些都是基本功夫,别说神医了,就算是一般的大夫,甚至是刚入门的大夫也不会露出这种拙态。” 柳絮真是百般不解。 “两位,你们该出去了——”张大夫的催促声传来。 韩孔雀两人也不好再呆,跟着明玉父女后面走了出来。 几人站在外间,明玉爸爸焦急地等待着,从他的神情来看,对妻子的病情也是十分的担心,不过这个人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最起码对韩孔雀夫妇缺乏应有的尊重,这一点韩孔雀可就不敢苟同了。 刚才这么长时间,他也和他们两人说过一些话,但话中并未有丝毫的歉意,就连场面话都没有说几句。m.dUOJUcA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