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飞逝。 夜色朦胧,车子再次开上那条老公路,我心中感概万千,那旧纺织厂,便在这条公路旁。 “原料运输停了半个多月,损失的资金,都够翻修公路好几次了。”朗行松叹息一声。 我沉默了一下,开口安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车子拐上一条小路,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建筑,在夜色下,瞧着有些阴森。 “那里就是旧纺织厂,已经废弃很多年了。”郎英握着方向盘解释。 这边少有人烟,甚至连路灯都是坏的,四周一片黑暗。 纺织厂铁门紧闭着,上面锈迹斑斑,郎英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走到那锈迹斑斑的铁门旁,瞧着里面荒废的旧厂房,感觉这里的环境,非常适合拍恐怖片,够阴森,够荒凉。 “咦,这地上怎么掉了一块木牌子?”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子,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一块方形木牌。 那沾满灰尘泥土的木牌,瞧着像块旧黑板,不过已经腐朽的看不出原来形状。 “有鬼!”王胖子怪叫一声,丢掉木牌,向后退了一步。 我一个激灵,紧张打量四周,却什么都没看到。 “你一惊一乍的,哪有鬼,你眼花了吧?”我向王胖子怒目而视。 “不是,我是说,那破木牌子,上面写着‘有鬼’两个字。”王胖子一脸委屈的解释。 我顺着王胖子手指,向他脚下破旧木牌看去,瞳孔一缩。 “有鬼!”两个血淋淋的大字,被写在破旧木牌上。 废弃纺织厂本来就阴森恐怖,还没有进去,就见到这么一块诡异的木牌,大家一时沉默下来。 “你们也别在意,这可能是哪个小孩的恶作剧。”朗行松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是啊,什么大风大浪大家没见过,别把这事放在心里。”我走到锈迹斑斑铁门旁,一脚踹开铁门。 虽然大家口中都说不在意,但是那块诡异的木牌,还是在大家心里,留下了一层阴霾。 “纺织厂的范围,有点大啊,那个坑洞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我警惕打量着四周。 “应该就在附近,当初先祖封印坑洞,用了一块镇魂石,只要靠近,我会有感应。”朗行松解释。 我们向着旁边的一间废弃厂房探去,厂房墙壁斑驳,窗子上的玻璃全都破了,连门都缺了半块,门窗上结满蛛网。 还未靠近,我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骚臭味,墙边还能见到一些排泄物的痕迹。 走了两步,一个黑影窜出窗子,吓了我们一跳。 “别慌,那是一只野狗。”朗行松沉声说。 我神色一愣,向那黑影看去,还真是一只野狗,身上脏兮兮的,一溜烟向远处跑去。 王胖子这货胆小,刚才受了惊吓,死活不愿走在前面,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 我紧握着勾玉剑,小心翼翼,向废弃厂房内走去。 郎英在后面,打开手机照亮,厂房里面如一个垃圾场,到处都是废弃砖头木块。 厂房后面的墙上,还刷着颇具时代性的标语:“大干苦干一百天,坚持就是胜利!” 我们在里面搜寻一圈,没发现什么线索,实在忍受不了那股骚臭味,捂着鼻子向外走去。M.DUOJucai.COm